戲迷民國_第七十二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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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龍幫與火還真是長年不散的一對好火伴!

身邊的白起鴻抬了抬眉頭,低頭吹了吹杯裡的茶沫,模糊似在嘲笑:“甚麼樣的主子便教出甚麼樣的部下,你們龍幫除了會殺人放火還會做些甚麼?”他瞳孔漸深,麵上倒是輕笑帶過,“這筆賬若真要算起來,可不止一個賭場這麼簡樸吧?你說呢?陳幫主。”

賭場裡的人個個清算了東西想要趁亂逃出去的模樣,膽量大的還順手牽走了大廳內的幾樣上等瓷品,有的乃至剛踏出賭場大門,見花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腿一軟,便跪了下來,懷中藏的籌馬及珠寶玉器骨碌碌地滾了一地。

“龍幫?”花聽的聲音還是平平無波,卻輕梟地彷彿隨時能夠散去。

她轉過甚,外頭翻天的步地彷彿在陳樹那邊頓住了――肥胖卻矗立的身子,灼人的眼眸,抿得發白的嘴唇,和他身畔的喧鬨全都啞然無聲,沉默地刻成了一副淡然卻又決然的吵嘴畫。

陳樹沉默半晌,從身後的親信腰間抽了一把短刀,一昂首,扔到了花聽麵前。

花聽麵色似水,連衣袂也冇有動員半分,恍恍忽惚地盯著外頭的紅光,紅豔豔的光影在她丹青勾畫般的側臉上跳動,她卻似渾然未覺般寂靜無聲。

陳樹揚起一隻手在半空,身先人便乖乖地住了嘴,不再發言。

白起鴻話中有話,句句戳中要點,陳樹低垂著一雙眼眸,不說話。

因為那場突如其來的道彆,花聽根本來不及切磋那日趙一然身上穿的紅色旗袍的來源與奧妙,更是回不到她日思夜想的21世紀的一零年代;既然穿越胡想成泡影,那麼眼下的首要任務便是如何晉升本身在白起鴻心中的職位及信賴。

花聽帶笑的眼眸盈盈一瞟,慢悠悠地抬手捏住刀柄,拿近了些打量。

幾個字一出,陳樹稍一愣神,看著劈麵這張如花的麵孔,竟是從她眼裡看不出半點的殺氣。

阿堯的額頭早已沁出一層薄汗,饒是常日裡再平靜,現在也免不了渾身衝動地顫抖了起來,“是龍幫的人!”

花聽與白起鴻坐在鋪著烏黑桌布的長桌這頭,與那頭一臉冷酷的陳樹對峙了差未幾半個時候。

賭場外的喧鬨聲一陣高過一陣,風中火舌越躥越高,帶著劈劈啪啪的炸響,濃黑的煙霧熏了半邊天,刺鼻的煙味見縫插針地往人群裡頭鑽;花聽接過阿堯遞的一條濕毛巾,稍稍遮了鼻部,睫毛終究抖了一抖,終究垂了下來,在映了紅光的臉上投射出一片暗影,聲音還是平平無波:“誰乾的?”

這日花聽剛到賭場,門外儘是一陣動亂。

“這件事的確是我們龍幫失德,”陳樹的語氣似是降了一格,與這張傲氣的麵龐倒是一點也不符合,“但願白蜜斯能賣我小我情。”

而30年代的民國期間,北洋軍閥當局和百姓黨當局,對五毒竟一概予以放縱、庇護的措置手腕,對於鴉片更是大張旗鼓地展開過“禁菸活動”,但就是令而不可,禁而不止,用當時的一句俗話來描述,那就是:私煙越禁越好賣。

白起鴻手上的這份龐大的鴉片財產,花聽是連一根手指頭都觸碰不到。

白起鴻麵色如霜,眼中一道鋒利的精光閃過,倒是不言不語,理了理身上長袍的廣大袖口,慢悠悠地捧起一杯龍井放到嘴邊。

“嗯,”阿堯持續道,“昨兒個半夜龍幫的幾小我在賭場輸了將近兩百萬元,竟一口咬定是我們賭場內部作假,最後被兄弟們經驗了一頓,就打了欠條走人了,冇想到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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