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木易抬步上前,站在齊邵柏身後,手指似是無聊的輕彈麵前長劍劍柄,引來劍身顫抖嗡鳴,“今後再敢用方纔那種目光看我姐姐,就彆怪我將你們三條腿都一一打斷!”
“你……”齊邵柏麵色已近豬肝,一時竟不知是應先提起褲子,還是提劍刺向麵前少年。
啊?!
方纔熱烈場景,倏爾冷卻。
“休讓這江湖騙子逃了!”
齊邵柏長劍刺來之時,木易不避不躲,手中秋水軟劍驀地出竅。
“庶子!你這般毫無禮數,竟也敢冒充無翎山稷放學宮學士,看本公子手中長劍答不承諾!”喧嘩酒坊當中,不知是誰喊出這話。
“哎呀!你褲子掉了!”木易麵露驚奇之色,雙手舉在身前,手中束帶也跟著他的驚奇反應,落於地上。
方纔被木易削下衣服的人趕緊跪地告饒,“木先生饒命!木先生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長劍破空,緊貼齊邵柏雙腿,重重釘在他身前冷硬青石空中上。
少年看著身邊幾近光亮的諸多身材,似是意猶未儘,大聲道:“不識廬山真臉孔,隻緣身在此山中。”
那群被木易用劍招削下片片衣料的青年們,可冇有他這般吟詩作賦北窗下的閒情逸緻,紛繁用手遮住身上關頭部位,不是腳步踉蹌逃出酒坊,便是尋酒保借衣物遮羞。
不待世人反應過來,率先衝出的齊邵柏,已被木易手中灌入內力如同戒尺普通的軟劍重重敲中拿劍之手。
木易言罷,手中軟劍重重落在齊邵柏臉上,瞬時,又是一道滲血紫痕。
世人聞言刹時覺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