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路過禹州,還是宋太守出城想送,隻是本參軍公事在身,不便久留。”西玄看著還是跪伏於地的宋良安,似俄然想起甚麼,“瞧我這記性,一見到家姐,喜不自勝,竟把宋太守給忘了,包涵,包涵。”
頓時少年身形消俊苗條,精瘦雙腿猛夾馬腹,藉助前衝之力反手提起插入空中的一杆長槍!
隻見,頓時少年端倪清俊,身上戰袍隨風飄搖,獵獵作響。
側目掃視馬車下的宋良安一乾人等。
實在,即便此人不呈現,隻要有他在,方纔那些衙役也傷不了姐姐分毫。
姐姐?
“多謝小參軍提示,是下官思慮不周。”宋良安見狀再次叩首。
“玄兒高了很多,也黑了些。”西江月看著馬背上身形苗條矗立的西玄,輕柔一笑,“一彆七載,不知家中高低,可還安好?”
但現在姐姐並未受傷,且宋良安已在世人麵前伏低做小言明啟事,若他還不依不饒,那就顯得西家後輩毫無氣度了。
西玄話雖如此,卻未曾讓宋良安起家說話。
戰報當中,明顯說西小參軍再過三兩日才氣達到禹州。
“傻孩子。”西江月看抿唇一笑,“你如果喜好,等我們回無翎山,姐姐再讓老妖鶴為你做一套。”
“好。”西江月未曾在乎木易心機,當她被木易帶上馬車之時,纔看著他被劃破的左肩,再次開口,“這是何時傷的?還疼嗎?”
“下下下……下官禹州太守宋良安,拜見西小參軍。”眨眼之間,宋良安後背盜汗已浸濕官袍,但事已至此,他卻隻能硬著頭皮上前施禮。
“何人敢動她!”數十丈外,一少年宏亮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