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斯羽也笑道:“他這是見人說話呢,若我這小友不是這般好,他恐怕就不會看麵相了。”世人又紛繁大笑起來。方斯羽又道,“再說,我這天下遊遍,數千年來才得這麼一個閤眼緣的小友,你每天木在這榻上,如有此等緣分,那才叫老天不公呢。”其他兩人隻應‘是極是極’,叫鳳先生無可何如。
白將離粗粗一掃,心下便知這女子應是方斯羽提及的二女人了。
師左辟隻微微一挑眉,笑道:“清臣自是我的心肝,子淵更是我的骨肉啊,縱我不來,莫非子寧不來?我是看這滿席忘乎以是,才捐軀忘我,怕你們誰是醉個冇邊了,把不上嘴巴門,我這般美意,叫子淵你傷了個完整呀。”
“二女人說得極是了。”著新月白衫的男人撫掌笑道,“老五如何臨時非論他,隻說如何罰大先生纔好。昔日他慣是奪目過甚的,叫人抓不住一絲一毫,還是斯羽最妙。大先生莫要瞪我,我於肅慣來是威武不能屈的。”他談笑罷,又轉頭來與白將離點頭,“你便是斯羽的小友吧,公然是人中龍鳳,生得極好,如果不嫌,叫我於肅便可了。”
幾人又鬨了會,白將離可貴聽到這類閒談亂侃,撤除醉酒的歌者,這幾人都是極其博聞廣見的,上天上天,也無所不談,偶然提及修為相乾劍道之說,雖百家分談,各執己見,卻也讓白將離很多處所茅塞頓開,頃刻頓悟,隻在心中可惜師兄未曾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