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開柳三娘手腕,雙手作掌,似兩條蛟龍,擊向柳三孃的胸口。
方纔柳三娘揮刀砍向黃廣義,豈知赤鬆子出劍抵擋,將柳三娘逼退丈遠。
但見張豹從懷中夾出一粒暗紅色藥丸,遠在丈外的赤鬆子亦能聞到花的香味。
“你莫非真是活膩了不成?”柳三娘驚呼一聲。
說完,連踏近數步,手中雙刀又飛舞砍將而去,勁道實足。
他展開眼睛一看,隻見赤鬆子擋在了他的麵前,而柳三娘已退出三丈外。
豈知“當”的一聲響,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傳進黃廣義的耳中,震得他兩耳發鳴,嗡嗡作響。
赤鬆子連點身上穴道,封閉血脈,製止毒血進入心脈。
待到近前丈遠,柳三娘雙手柳葉刀連連劈出,招式綿綿不竭,滾滾不斷,似遊龍,如飛鳳,竄改萬千。
赤鬆子聞言麵露驚色,他的確感到胸口作疼,身上內力完整使不上來。
赤鬆仔細瞧,隻見那人恰是關東四怪之一,人稱“玉麵毒怪”的張豹。
清兵中一道白光掠來,將被擊飛的柳三娘接住,落在地上。
如何會?赤鬆子身中劇毒,已閉血封脈,此時解封穴道,運轉內力,豈不是找死。
幾道寒光襲來,柳三娘眉頭一皺,氣道:“找死。”
解開先前封住的穴道,似飛虎騰龍般,向柳三娘撲去。
柳三娘道:“不恥關東四怪之人現已在閻王那邊團聚,道長也走一趟,和他們結個伴。”
赤鬆子看著地上的幾名弟子,想起昔日教他們練劍,景象閃現,曆曆在目,滿腔悲忿,迸發離身。
柳三娘正暗自對勁,忽覺一股驚氣候勢向她湧來,昂首一看,竟是赤鬆子。
柳三娘雖看起來弱不由風,手無縛雞之力,但方纔與黃廣義比武後,冇人會感覺她輕易對於。
赤鬆子道:“莫非是王貂劍上有毒?”
這不過是一刹時產生,幾條性命便去世而去。
當下收回攻向赤鬆子的刀招,轉攻向那幾個武當弟子。
赤鬆子笑道:“老道的命人不取,天自取,中間如果也想取出就請脫手吧。”
方纔兩人打得難分難明,此時誰也難以預感孰勝孰敗。
瞪眼柳三娘,冷哼一聲道:“關東四怪公然是傍門左道之輩,莫怪乎為江湖所不恥。”
柳三娘愁眉道:“你能殺得了他?”她已感遭到赤鬆子深厚的內功,以及因氣憤所擊收回的可駭殺氣。
“毒婦,明天我要殺了你,為我弟子報仇!”
那幾個乃是赤鬆子嫡傳弟子,赤鬆子曉得他們的武功秘聞,此時他們脫手,赤鬆子急道:“你們幾個快退歸去!”
赤鬆子怒道:“非我心狠手辣,是你天理難容。”
徒一比武,赤鬆子便被柳三娘暴風暴雨般的守勢逼到手忙腳亂,幸而她與黃廣義比武在前,是以赤鬆子早有籌辦,凝神防備。柳三娘一攻來,便出劍相迎,刀劍訂交,收回“鐺鐺”金屬撞擊聲響。
柳三娘看著眉頭緊皺的赤鬆子,盈盈笑道:“道長是不是感覺身材不舒暢?”
“好,就讓你看看我的短長!”柳三娘手中柳葉刀揮動了幾下,嬌喝一聲,向赤鬆子殺去。
“你如何曉得?”
忽的兩人分開,後撤數步,皆滿頭冒汗,氣喘如牛,可見打鬥之狠惡。
黃廣義已知關東四怪的武功不俗,再多不平也隻要咽回肚子裡,退回武當弟子身邊,看著赤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