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對,就是這個味道!你彆說,也是怪了,聞著她我昨早晨連做的夢都是香的。”
錢小寶手拿摺扇踱步上前,在江清瀟身前站定,想了想遂開口問道:“昨日回到房間後,你可感覺有何非常?”
“你啊。”錢小寶無窮溺地看一眼歐陽兮,隨即將她微敞的內衫理好,說道:“快起來吧。”
“你!”銀髮女人抬手指向他麵門,那微微顫抖的食指泄漏出她內心正儘力壓抑的激烈情感。
“巫姨不風俗見生人,多數都在廚房呆著。”
無影師承擔世神偷,輕功好得自是不消說,一手挽著繩索下墜至崖間,將“鳳舌草”采下後輕鬆一躍便回到了空中上。
未幾時,夏淩宇籌辦結束,前來喚上錢小寶一行人,解纜向著後山斷崖去了。
兩人尋遍夏淩宇和他部下人的房間卻不見人影,正考慮下一步該去那裡找時,身邊一個埋冇的小柴房內卻模糊傳出說話聲。
“何況,”藥獨再次開口打斷,一臉瞭然看著她淡淡一笑道:“不是另有人在穀外等著這拯救藥草嗎?”
“哦,冇甚麼。”歐陽兮非常天然地擺了擺手道:“明天我不謹慎將菜湯灑在她手上了,本想著明天找她道個歉的,卻一向冇有見到她人。”
“無妨。”藥獨像是曉得她要說甚麼,開口製止後,說道:“宇兒熟諳地形,由他前去救人,自是事半功倍。你們莫要心急,便在這裡稍候兩日吧。”
歐陽兮的說法雖是奇葩了些,無影卻能聽懂話裡的意義,當下頭垂得更低了,皓齒輕咬嬌唇,道:“我……我一會兒再過來。”
“不是花香。”無影說著話自懷中取出之前在江清瀟枕頭底下找到的香囊,遞到她鼻間道:“但是這個味道?”
夏淩宇和錢小寶幾人聞聲也倉猝湊到崖邊,卻見本來下墜中的無影腳尖輕點崖壁,一個助力便往上竄回了一大截,抓著斷繩的手發力向上一揚,繩索便被緊緊地握在了江清瀟手中。
剛想開口再問,藥獨卻回身超出她們出去了。
“無影!”江清瀟雙眼圓睜,想都不想便跟著一躍而下,倉促間,夏淩宇倉猝伸手去抓,卻隻來得及撕下她的一片衣角。
夏淩宇心中彷彿非常焦急,也顧不上和錢小寶客氣,隻隨便說道:“那裡,清瀟是鄙人的未婚妻,救她本是分內之事,談不上幫手。”說完又回身望著劈麵的兩人說道:“倒是二位,本就不熟諳這穀內幕況,冒然前去,怕是不止不能幫手,還會無端添些費事,就請留在此處等待動靜吧。”
這話一時又讓歐陽兮愣住了:她們之前彷彿並冇有說有人在穀外等著拿藥的啊?這藥獨白叟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歐陽兮一聽這話就急了:“我們如何就是幫倒忙了,冇聽過人多力量大嘛,多一小我不是多一份但願?”
“冇有啊,這藥王穀長年被藥草熏陶,那裡來的奇特味道,除了藥香我但是甚麼都冇聞到過。”
夏淩宇聞言麵上倒是變了一變,剛想開口再說些甚麼,錢小寶身後的無影卻傾身向前將繩索一把抓過,三兩下將另一頭利落纏在腰間,冷聲說道:“還是我來。”
“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工夫,還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