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都_第六十節 讓他痛心不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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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十七感覺很好笑,早晨八點檔番筧劇裡的情節,竟然再現於麵前,公然藝術是源於餬口的。接下來的腳本會如何寫?輪到餘瑤挺身而出,保護他脆弱的男性莊嚴?還是扮豬吃老虎,不動聲色地踐踏彭弋,讓他的餘生沉浸在挫敗和絕望中?

餘瑤瞥了魏十七一眼,淺笑著搖點頭,直言回絕:“不了,我們另有要事在身,圍捕‘銀角’但是貴宗的大事,師兄請便,莫要擔擱了。”

“你稱餘瑤一聲師妹,想必是毒劍宗三代弟子,論輩分,該當稱我一聲師叔。見到師叔如此無禮,你師父是誰?冇有教過你禮數嗎?”

餘瑤又驚又喜,“碧鯪劍”彭弋成名極早,碧鯪劍更是毒劍宗內赫赫馳名的大凶器,魏十七不但不落下風,反而將其壓抑,修為較赤霞穀論劍之時又深了一層,常日裡也不見他孜孜不倦地勤奮,怎地停頓如此之快?莫非這世上,真有所謂的天縱之才?

彭弋哼了一聲,翻了翻白眼,對他不睬不睬,轉而熱切地聘請餘瑤:“師妹,捕獲‘銀角’但是可貴一見的大場麵,今番曲長老主持大局,親身脫手,機遇可貴,一同去看看吧!”

自從陸葳黯然分開流石峰,鉤鐮宗從嫡派除名,餘瑤入了無涯觀,他就再也冇見過她一麵,隻是從金佩玉口中,得知她的一些動靜,就是這些片言隻語,讓他痛心不已。

餘瑤彬彬有禮,“彭師兄,金師姐,我們來毒蛛穀捕獲六翅水蛇,剛纔剛好碰到了一條‘銀角’,但是貴宗正在追捕的獵物?”

記起即將到來的歲末賭局,貳心中一動,有了主張,朝彭弋笑笑,道:“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

“氣殺我也!”彭弋大怒之下,伸手在腰間一拍,從劍囊中放出一柄通體碧綠的飛劍,直奔魏十七而去。金佩玉大驚,師兄的飛劍乃是毒劍宗赫赫馳名的碧鯪劍,毒性之烈,無藥可解,她倉猝叫道:“師兄部下留――”

“銀角”凶性大發,三對翅膀齊齊振動,尾部一彈,化作一串恍惚的殘影,猛地撲向魏十七,卻撲了個空。魏十七在數丈以內發揮“鬼影步”,形同鬼怪,左一晃,右一晃,揮動鐵棒不竭挑逗著“銀角”,試圖尋覓出它的缺點,催動劍丸收回致命一擊。

有道是拳不打笑容,對方客客氣氣的,彭弋倒不便立即發作,他哼了一聲,冷冷道:“毒劍宗,彭弋。”

“情”字尚未吐出口,虛空當中藍芒一閃,藏雪劍從斜地裡飛出,迎個正著,二劍鋒刃訂交,火星四濺,碧鯪劍竟擋不住藏雪劍的威壓,一寸寸朝彭弋胸口退去,碧光流轉,映著他的臉咬牙切齒,非常猙獰。

金佩玉拜入鉤鐮宗前,已跟從石鐵鐘修煉了七年,現在又重歸毒劍宗門下,對宗門知根知底,這位大師兄模樣固然端方,生性卻實在莽撞,被魏十七三言兩語擠兌住,隻怕翻臉就要脫手。她拉拉彭弋的衣袖,道:“師兄,息怒慎言!”卻已經遲了!

金佩玉道:“師兄,他便是魏十七。”

彭弋眼角幾次跳動,神采越來越丟臉,他轉而高低打量著魏十七,憤然道:“傳聞你乘人之危,以卑鄙的手腕欺負餘師妹,彆說掌門師侄,便是掌門的親傳弟子,也罪不成赦!”

彭弋是個肚裡藏不下事的人,在餘瑤麵前刹不住車,滾滾不斷說個不斷,金佩玉曉得他的脾氣,忍不住咳嗽一聲,低聲提示道:“師兄,有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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