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蠻荒異種龍象的妖火。

魏十七朝她擺擺手，掉頭而去，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對薑、潘二人觀感不佳，隻是看在阮靜的麵上指導一句，就此斬斷同門之義。實在“或有轉機”如此，也並非虛言，褚戈得了嘯月功，必有試練之意，薑永壽奉上門去當小白鼠，隻怕正中他下懷，不過他們之間的買賣，已經跟他無關了。

為了師兄，也為了本身，潘雲不得不低頭。

秦貞手持赤鱗劍，在禁製以外謹慎翼翼摸索著，俄然回顧問道：“隻是參議，不消分出高低？”

潘雲一怔，隨即覺悟過來，魏十七成績法體，固結妖丹，足以證明嘯月功非同普通，褚戈必然支出不小的代價，才從他手中調換了嘯月功，魏十七得了好處，天然不能再隨便許人，他主動指一條明路，已經是看在同門的情麵上，網開一麵了。

“可否借一步說話？”潘雲悄悄感喟一聲，一腳踢到鐵板上，到頭來還要放低身材，軟語相求，薑師兄心高氣傲，寧折不彎，但她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滑下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