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魏十七記起那名禦鬼頭鐮的男人,戴著頭巾,作墨客打扮,微有些駝背,對食屍藤妖非常眼熱。
那劉木蓮頭髮枯黃,黑黑瘦瘦,神情有一點木訥,端倪看上去有點眼熟。二人麵麵相覷,誰都冇有開口,魏十七記起枯藤溝的老劉頭,摸索著叫了聲:“木蓮,是你嗎?”
“摒擋了爹的後事,我一小我無處可去,到老鴉嶺找過你好多次,都冇見著人,我隻好聽爹的話,在崑崙山裡轉了幾年,好不輕易才找到坐忘峰,見到苦道人。苦道人說他是崑崙派的劍修,得道前受過我家先祖的恩德,前次來枯藤溝,就是為了了結這段人緣,他用靈藥治好我爹的病,為他延壽三年,並承諾贈我一個求道的機遇。”
魏十七心道:“她在鉤鐮宗彷彿過得並不快意,苦道人隻為了結一樁苦衷,並冇把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