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聽得這類說法,頓時不敢再提甚麼幫手的話。
焦飛雙手一拱道:“長輩也是想找個處所暫居幾日,冇想到卻衝撞了麻前輩。”
灰袍的老羽士在腰帶上的一個銅環上一抹,那頭黑毛殭屍就竄回了他剛纔出來的那口黑棺,一頭就躺了下去。這老羽士嘿嘿一笑說道:“本來是風九的阿誰門徒的門徒。姚開山固然資質不錯,把禾山道的神通修煉了十之六七,但是他性子粗暴,不曉得收斂,到處惹事,不出十萬大山也還罷了,不然遲早被人殺了。姚開山那混球如此粗鄙,卻收了你這麼一個斯文的門徒,倒也是非常古怪的一件事。老道麻九龍,跟你禾山道開派祖師有幾分友情,這一次為了遁藏一名大敵,藏在這座古廟裡,冇想到卻被你這小輩打攪。”
麻九龍歎了口氣道:“本來我也不怕她的,這一次是我過分貪婪,想要奪得純鈞壺。冇想到奪寶貝不成,卻被那藍犁道人打了一記玄冥水雷,一身的功力散去了七七八八,隻剩下了三四分的本事。連護身的八頭金屍,也都被打成了飛灰,現在急就章的練了九頭鐵屍,火候也還未足。”
焦飛隻曉得禾山道的兩人,他當然選了輩分較高的一個,何況霸道緣本來不過是十萬大山的一頭鐵背蒼狼怪,才投入禾山道不久,還一定有人曉得。
六道黑索能力垂垂闡揚,從那頭黑毛殭屍身內,抽出它接收月華地煞,煉就的屍氣,此消彼漲之下,把這頭黑毛殭屍勒的嗷嗷亂叫,卻隻是掙不脫。
“你想要幫我?”麻九龍這豪放的老羽士斜眼看了焦飛,大聲說道:“你最幫得上忙的,就是和這個小妮子把兩具肉身獻出來,老羽士趕快脫手,還來得及再練出來兩端鐵屍。”
他忙收了六道黑索,恭謹的見禮道:“家師姚開山,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焦飛見之大駭,正要把天星劍丸收回,卻聽到那灰白的影子大聲喝道:“我道是哪家的混蛋,來打攪老子潛修煉屍。冇想到倒是禾山道的長輩,你師父是誰?莫非冇看到古廟前有老夫的印記麼?”
焦飛忙謙謝道:“怎敢勞動前輩如此!不知前輩是跟那個結仇,長輩可否幫的上忙?”
聽到這老道口氣甚大,焦飛還不感覺如何,蘇環卻倒抽了一口寒氣。禾山道開派有四百餘年了,創派的祖師早在三百餘年前就已經故去,這麻九龍能熟諳禾山道的創派祖師,起碼也有三百多年的年齡了。能活上三百餘年,就算還未煉就長生,起碼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