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鳳軒與這兩位弟弟情同手足,那裡會不知他們的一番美意,隻是他這些年為了柳裴齡之事,怠慢了朝政,此時見到兩位胞地跪在地上一臉誠心,偏了頭歎過一口氣,道,“起來吧,朕不與你們計算,隻是此等大逆不道的話莫讓朕聽到第二次。”
墨雲華在旁並未作聲,隻意味深長的看著柳裴齡,柳裴齡發覺到墨雲華的核閱,不動聲色的側過身去,不敢與之對視。
到了後半夜,墨雲華還是取出桐皇,兩人以琴代言一同將長琴的玉簡參悟了整晚。自從辰河道出長琴貫穿的樂道深藏在他所作的樂譜當中後,這一年多來,師徒兩人便每晚一同參悟。
宋宸鴻一臉不成置信,“那我皇兄為何一改賦性,好上男色?我聽聞妖精皆修煉出一種本領,能夠通過房中事接收彆人的精血,我皇兄剋日神情委頓,可不是著了他的道?”
隨後三人同乘一輛馬車到了皇城根下,見到宋宸鴻已在城門外等待。宋宸鴻從腰間抽出令牌遞與守城的禁衛軍看過以後,從偏門出來了。
煉缺見狀忙道,“你們那裡會是他的敵手?冒然疇昔豈不是白白送命?”
宋席殊急道,“先生何故如此焦急?即便不欲插手此事,也可留在我府內多住幾日,看看我大燕的風地盤貌!”
才氣成熟,變得有所為有所不為,變得有擔負,配得起雲華呀
本來就是個屁都不懂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