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邊是截爛腸子,你那邊是根好腸子,是根五花肉灌臘腸好了吧?”
“這個你放寬解!我是倒插門貨,這條肉鞭是大丫獨食用品。彆人想要我纔不給哩!白日再苦再累,早晨和大丫捂一起就是高興活。大丫但是我狗子討喜寶子!再說哩,大丫肚子裡如果冇有我種,也顯不出我狗子是個男人。”
“做你白日夢吧?我事不消你操心。你眼門前還是管好本身下種吧?把穩彆下個歪眼塌鼻子小狗子。”永祥說。撒完了尿,狗子拉上褲襠。用手拍了拍隆起襠部“早晨又能夠打隧道戰了!”說著拉起永祥走進他們家院子</P></DIV>
這又冇有甚麼可丟人?現搞文明大反動有甚麼東西不能拿出來遊街示眾?何況你永祥那玩藝兒?扒褲襠又不是甚麼鮮事,自古就如許傳下來。我狗子手榴彈也冇有少給人看過?憑知己說,就你永祥打藐視得還少嗎?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不但讓你當叔叔。將來,你結了婚,萬一阿誰槍拉不開栓,我還能夠呼應巨大魁首**號令,支撐亞非拉,幫你日個白胖胖大兒子。誰叫我們是兄弟哩!”狗子對勁說著。
一想到村裡那些結了婚男人,走到那裡都要被老婆孩子拽腰扯褲腳管,狗子內心有點怕。怕像大佬兒喂那幾條水牛一樣,上了鼻栓後今後落空了自在,隻要聽人呼喊下田乾活份。
狗子為了寬永祥心,對他說了前次到縣裡開基乾民兵事情集會,集會結束會餐時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