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說“要怪就怪大丫肚子不爭氣!經不起戰役磨練。讓我大丫身上乾多少活計,我都不怕。怕就怕那些撒下來拽褲腿小把戲,一聲爹,一聲娘,吵得民氣煩死了。”
扒褲襠歸扒褲襠,男人褲襠,男女長幼,不分長幼,是人都扒得。但女人褲襠是不得隨便扒。扒了女人褲襠就不是打趣了,題目性子產生了竄改,由群眾內部衝突轉化為敵我衝突。
永祥擺脫狗子搭肩上手說“甚麼事到了你嘴裡就變得鮮點哩!”
一個支左軍代表多喝了兩口燒酒,藉著撒酒瘋把一個端菜女人給操了,也冇見有甚麼難為情。阿誰男人傢什是黑不溜湫,撅起來像根烤焦了玉米棒子。現在阿誰被操女人抖了起來,不端菜盆子了,做甚麼歡迎辦主任了。永祥你想想看,那女人如果用上麵歡迎,有多少男人不給她辦了?
“掏句心窩子話,我覺得我上麵阿誰傢什算夠味了,冇想到才過幾年,你比我那邊還出挑,像我們家山牆上掛藤大絲瓜,連我這個大老爺兒們都戀慕你那處所傢什,如同我們民兵排備戰練習時用六零迫擊炮彈似!……”狗子見永祥臉龐上出現紅暈,一向紅到耳朵根子,麵孔上肉開端板結起來了,忙止開口。
第6節第5節:撒尿
狗子笑道“永祥,說誠懇話,我還冇有玩夠哩!真不想一結婚就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