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捲著濃濃尿騷味飄過。永祥說“連尿都這麼騷臭?何況那截爛腸子呐!”
扒褲襠歸扒褲襠,男人褲襠,男女長幼,不分長幼,是人都扒得。但女人褲襠是不得隨便扒。扒了女人褲襠就不是打趣了,題目性子產生了竄改,由群眾內部衝突轉化為敵我衝突。
狗子說“要怪就怪大丫肚子不爭氣!經不起戰役磨練。讓我大丫身上乾多少活計,我都不怕。怕就怕那些撒下來拽褲腿小把戲,一聲爹,一聲娘,吵得民氣煩死了。”
永祥冇好氣說“那怪誰呀?還不是你自作自受!”
一個支左軍代表多喝了兩口燒酒,藉著撒酒瘋把一個端菜女人給操了,也冇見有甚麼難為情。阿誰男人傢什是黑不溜湫,撅起來像根烤焦了玉米棒子。現在阿誰被操女人抖了起來,不端菜盆子了,做甚麼歡迎辦主任了。永祥你想想看,那女人如果用上麵歡迎,有多少男人不給她辦了?
“你這是講人話嗎?狗子,大丫是我們打小火伴,你可不能欺負她!她嫁給你是你狗子福分。今後你得管好你這個水龍頭,彆見了女人就開閘放水。把穩大丫咬了你騷根把子。”永祥提示道。他冇有想到狗子會驚駭有孩子,會驚駭當爹。
“這個話就對了。”永祥開完笑說“彆讓人家覺得你那邊是根撥火棍子,不派甚麼大用處。讓我連個當叔叔資格都冇有。”
一想到村裡那些結了婚男人,走到那裡都要被老婆孩子拽腰扯褲腳管,狗子內心有點怕。怕像大佬兒喂那幾條水牛一樣,上了鼻栓後今後落空了自在,隻要聽人呼喊下田乾活份。
“這個你放寬解!我是倒插門貨,這條肉鞭是大丫獨食用品。彆人想要我纔不給哩!白日再苦再累,早晨和大丫捂一起就是高興活。大丫但是我狗子討喜寶子!再說哩,大丫肚子裡如果冇有我種,也顯不出我狗子是個男人。”
狗子笑道“永祥,說誠懇話,我還冇有玩夠哩!真不想一結婚就當爹。”
“永祥,你彆覺得大男人被人扒了褲襠就會有人看不起?我對**包管,冇有人說你永祥不是。那些女人嘴上固然刻薄你,實在內心對你像餓了好多頓饞貓一樣,準不定睡覺時候都會夢見你那寶貝。”
第6節第5節:撒尿
“阿誰時候我們都冇有發育,現再給彆人看,太難為情了。何況還是給那些老男人老女人們看,太掉身架了。”永祥不喜好以這類體例,出本身洋相。
“我說你是個呆頭相公吧?你還不承認哩!那東西不讓人看?不讓人去使喚?你就等著一輩子打光棍吧!我不給大丫看,那裡來得活?不給大丫使喚,那裡來小把戲?自古男女就是如許,不見得你凡永祥能翻盤?”狗子說著取出阿誰玩藝兒,對著路旁一棵小桑樹撒起尿來。
永祥擺脫狗子搭肩上手說“甚麼事到了你嘴裡就變得鮮點哩!”
“我那邊是截爛腸子,你那邊是根好腸子,是根五花肉灌臘腸好了吧?”
永祥見狗子越扯越遠,忙說“狗子,今後這些話少我麵前說,我不愛聽。隻要大丫肯放你過門,你阿誰東西此後喜好讓誰看就讓誰看?喜好讓誰操就讓誰操?歸正我凡永祥不喜好。”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不但讓你當叔叔。將來,你結了婚,萬一阿誰槍拉不開栓,我還能夠呼應巨大魁首**號令,支撐亞非拉,幫你日個白胖胖大兒子。誰叫我們是兄弟哩!”狗子對勁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