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婆婆,這一任揚州知府,必然不會像前任知府那般。”池銘握緊了拳頭,斬釘截鐵道,接著正要說出本身身份,就被蘭湘月製止,隻聽她笑道:“婆婆,你放心,上天是有眼睛的,你的兒子必然會返來和你團聚。說來也巧,此次我們來揚州,我們爺也想看看這邊的鹽市行情,說不準甚麼時候就能遇見你兒子呢?婆婆且把你兒子的長相姓名奉告我們,如果有機遇,或許能讓他返來和你們團聚也未可知。”
第二天起床後,蘭湘月就把梳風叫過來,對她道:“這個村莊裡的人太不幸了,我原想著給老婆婆留些銀子,隻是你看看她們的模樣,留銀子隻怕也冇人去買東西返來,反而會替她們招來災害也說不定。乾脆這事兒還是托了你和冷鋒,我給你們留人留錢,你們安排著買了米糧返來後,再在這裡等幾天,如果那胡家人敢來收債,替我狠狠經驗他們一頓出氣。”
梳風吐了吐舌頭,站起家笑道:“恰好就是我和奶奶心有靈犀,爺你來打我啊……”一邊說著,早跑了出去。氣得池銘指著她的背影對蘭湘月道:“看看看看,這丫頭都讓你放縱成甚麼模樣了?現在敢和我叫板。”
那老婦擦擦眼淚,驚奇不定的看了她一會兒,方纔謹慎翼翼道:“你們……真不是胡老爺的人?”
池銘一聽,這話有些不對勁兒啊,因再看蘭湘月一眼,就見老婆表示他退後,然後款款上前扶起那幾人,淺笑道:“婆婆你曲解了,我們是過路的人,因為錯過了宿頭,聽人說這裡有個村落,纔過來歇腳的,你說的阿誰胡老爺,我們底子不熟諳。”
蘭湘月卻道:“婆婆,阿誰揚州知府已經被押送到都城問罪,如何你們家的人還冇返來嗎?那姓胡的還敢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