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說完,腦袋上就被池銘拍了一巴掌,聽他咬牙道:“你這丫頭越來越饒舌,現在還敢打趣爺,莫非我們去了瘦西湖,你們不跟著去?有好處就偷著樂吧,還來擠兌我。”
他此時實在是心癢難搔,因想了想,便決然道:“好,我就找機遇和他們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弄清楚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這事理實在很簡樸,就如同貓碰到耗子,隻要撲出去亮出尖爪利齒抓捕便行了。用不著再使甚麼騙局誘引耗子。林朗和楊籌之以是多次讓夫人主動上門表示,又把線索埋在那牆根劣等著他們發明。便因為這是他們的無法之舉。因為他們和池銘比擬,出於絕對的優勢職位。以是一旦感覺這小我有能夠靠得住,就隻能由他們冒險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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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湘月臉一紅,假裝活力的冷哼道:“如何?打趣完你們爺,又要打趣我?”
“啊,這是……這是私運記錄?”蘭湘月驚叫一聲,忽見池銘抬開端,看著她和梳風道:“此事奧妙之極,莫要說與外人曉得。奇特,看這記錄的時候,清楚是三年前,可這紙張卻全都是極新的,墨香猶存,清楚是比來一段日子才寫成的,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
蘭湘月忍不住笑道:“喲,看不出你還這麼懂行。”話音未落,就聽梳風也笑道:“奶奶這話說得,彆忘了我們爺當年在茂城,那可也是申明赫赫的一個紈絝後輩……”
梳風笑道:“我是奴婢身份冇錯,隻是爺和奶奶可曾將我當作奴婢來看過?若說冷鋒,他如果在乎身份的人,當日也不會娶我。江湖人慣是蕭灑無忌的,奶奶不曉得?到現在,他也冇說過甚麼,隻說甚麼事都隻憑我喜好。奴婢就喜幸虧奶奶身邊,和姐妹們說談笑笑打打鬨鬨的,那我們便如許餬口了。奶奶,您總說我奪目,實在您不曉得奴婢是個懶貨呢。好好的道兒,也走熟了走順了,我隻想這麼走下去。不想有甚麼淩雲誌向,再走另一條道兒。或許那的確是光亮大道,但我一點兒也不覺著那道上的風景會比我這條道兒上的更好。”
“若奴婢要擠兌爺,用得著拿這個?爺在奴婢手上的把柄不知多少呢。”梳風吐吐舌頭。池銘恐怕她再拿那條不利褲子說事兒,趕緊道:“明天這事兒非同小可,我去找袁老先生商討商討。”話音落,也不等蘭湘月說話,便回身倉促出門了。
蘭湘月點頭笑道:“非也非也,爺隻要按兵不動,對於他們來講,就算是可托的了。”她說完,見池銘和梳風都驚奇的瞪大眼,便忍不住一笑,微微揚起下巴淡淡道:“爺是揚州知府,若真是和那些大鹽商沆瀣一氣,現在他們暴露這些蛛絲馬跡,爺如果思疑的話,底子用不著再引誘他們進甚麼騙局,隻想個彆例把他們二人撤離職務,或者暗中撤除就是。說到底,他們是處在弱勢職位。爺要整治他們,並不吃力,又何必讓他們持續做著管庫?等著讓他們彙集你的犯警證據嗎?以是,爺隻要按兵不動,他們就該曉得,我們對他們冇有歹意,是他們該表示出誠意的時候了。”
聽蘭湘月如此一說,池銘才恍然大悟,不由拍著頭笑道:“冇錯冇錯,還是娘子看得透辟。哈哈哈,湘月,你可真是我的女諸葛。好,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