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憐月的話,劉大鵬眼睛忍不住一亮,衝著前麵的匪賊揮手道:“大師夥兒細心找,特彆是地窖的入口,奉告你們,這但是太子養父母的家,茂城池家,聽過冇?固然不是天下首富,可家裡也是金銀滿庫,大師夥兒如果能找到他們,就發財了。”
這實在是很傷害的行動,匪賊們那裡有甚麼顧忌?是以蕭憐月這行動可說是在刀尖上跳舞。隻是此時她滿腔痛恨,隻覺著如果能讓害到池家,本身甘願不要性命。如此一來,很快就讓她勾到了那匪賊的首級劉大鵬,更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猜到他們進都城的目標,竟然是為了呼應莊親王造反。
“大哥,我去聯絡其彆人,長三兒馬牙子那都是不成器的,他們走就走,我不信這麼多同道裡,就冇有懂事兒的,歸正先聯手,把池家藏起來的金銀珠寶找到,分贓的事兒,今後再說。”
大抵是看出他臉上的震驚之色不是做偽,長三兒麵上的神采都雅了些,冷哼一聲道:“媽的,人?除了後院裡那些雞鴨和兩端豬,我連條狗都冇瞥見。”
劉大鵬也感覺有事理,想了想道:“敞開了搜……”不等說完,就聽蕭憐月尖叫道:“不能敞開了搜,如果那些帶刀保護藏在暗處,一旦敞開了搜,我們這些人不到半晌便會被殺掉。”
劉大鵬沉著臉點頭道:“不,長三兒,你也曉得我們已經搶了一夜,可你看到有幾小我在街上錯愕逃竄?各路兄弟這一起而來,碰到那搏命抵擋的人家還少嗎?這池家乃是天子寵臣,他們家裡傳聞又有帶刀保護,竟然一個照麵兒冇打就跑了?我不信賴。”
劉二虎湊到劉大鵬麵前慷慨陳詞,匪賊頭子想了一下,便點點頭。因而劉二虎就帶著兩個匪賊回身出去。剩下的人仍然聚在一起尋覓地窖。
匪賊們對這些東西天然是不屑一顧的,他們隻要金銀和值錢物件兒。因對這些布匹糧食看也不看,就遵循蕭憐月的叮嚀到處找地窖。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工夫,忽聽一人欣喜道:“找到了,這裡有個地窖。”
匪賊們一聽,真恰是熱血沸騰,如狼似虎般的撬開了地窖門,先扔了兩隻火把下去,卻冇聞聲驚駭叫喚聲,不由就有些麻了爪子,昂首看著劉大鵬不說話。
匪賊們一陣嗷嗷怪叫,接著就在蕭憐月的帶領下浩浩大蕩向後院殺去,但是這後院已經被先前兩撥匪賊打劫過,那些人都一無所獲,不成能輪到他們時,金銀珠寶就平空呈現了。就連幾個庫房,此時大門翻開,內裡除了一些絲綢布匹米糧外,真正值錢的古玩玉器金銀珠寶一概冇有。
“操!真他媽費事。”劉大鵬眼神陰鷙,這一次進京,他隻帶了五十個匪賊裡的妙手,此時不由馳念起盜窟的兄弟來,如果那上千個兄弟在此處,還怕甚麼狗屁的帶刀保護啊。
長三兒以後,很快又有一批江洋悍賊衝了出來,而長三兒那幫人則悻悻撤了出來,瞥見劉大鵬,他便大步走過來,不滿叫道:“劉大鵬,你他媽的真不是東西,和兄弟們說這是甚麼天子寵臣的家裡,金銀如山。老子還奇特,既如此,你他媽如何不出去?本來這裡早他媽讓你搶過了,底子就是空空如也,你現在還在這裡看眼,是不是瞥見我甚麼都冇撈到很爽啊?”
他一邊說,便帶著匪賊們走進大門,就見蕭憐月呆呆站在一片狼籍的院子中,聽到身後腳步聲,她驀地轉過身來,如同犯羊角風似的大呼道:“鵬哥,他們必定是躲起來了,必定的。走,我帶兄弟們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到……挖地三尺……對,挖地三尺,我如何冇想到?冇錯,哈哈哈……他們必然是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