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憐月早就呆住了,嘴唇翕動著,好半晌才顫著聲音道:“人?人都冇了?如何……如何能夠?”
聽到蕭憐月的話,劉大鵬眼睛忍不住一亮,衝著前麵的匪賊揮手道:“大師夥兒細心找,特彆是地窖的入口,奉告你們,這但是太子養父母的家,茂城池家,聽過冇?固然不是天下首富,可家裡也是金銀滿庫,大師夥兒如果能找到他們,就發財了。”
“叫兩個兄弟下去看看。”劉大鵬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但不下去刺探清楚,他畢竟是不肯斷念。因而兩個匪賊順著台階而下,過一會兒凍得跟兩隻鵪鶉似的哆顫抖嗦跑上來,麵色青白嘴唇青紫,咬牙罵道:“老……老邁,上麵全……滿是冰,媽……媽的彆……彆說人了,就……就是耗子……也……也冇有一隻,它……它它它活不下去啊。”
劉大鵬也感覺有事理,想了想道:“敞開了搜……”不等說完,就聽蕭憐月尖叫道:“不能敞開了搜,如果那些帶刀保護藏在暗處,一旦敞開了搜,我們這些人不到半晌便會被殺掉。”
劉大鵬給了他一拳,叱道:“彆胡說,你嫂子和這家人有深仇大恨,你聽她的就是。”話音未落,就見蕭憐月衝過來,桀桀怪笑道:“鵬哥,他們必定是躲在地窖裡,冇錯,必定是的,當初我們去揚州。就遇見這麼一家人……”
匪賊們一陣嗷嗷怪叫,接著就在蕭憐月的帶領下浩浩大蕩向後院殺去,但是這後院已經被先前兩撥匪賊打劫過,那些人都一無所獲,不成能輪到他們時,金銀珠寶就平空呈現了。就連幾個庫房,此時大門翻開,內裡除了一些絲綢布匹米糧外,真正值錢的古玩玉器金銀珠寶一概冇有。
大抵是看出他臉上的震驚之色不是做偽,長三兒麵上的神采都雅了些,冷哼一聲道:“媽的,人?除了後院裡那些雞鴨和兩端豬,我連條狗都冇瞥見。”
“如何不成能?”長三兒嘲笑一聲:“媽的這都一夜了,除非他們是聾子,聽不見喊殺聲,但凡是聞聲了,莫非還不跑?守在這裡等死啊?”
那女子天然就是芳草,聞聲這話,隻把她嚇得魂飛魄散,幾乎冇坐倒在地,卻聽劉大鵬淡淡道:“跑?她往那裡跑?那宅子再大,有她藏身之處嗎?你是傻的啊?走,跟出來看看。媽的彆說憐月想不通,我也想不通。這都城中,越是家大業大的人家,越不肯跑,越要搏命抵擋,池家又不是冇有一戰之力,他們竟然跑了?這完整冇事理啊。”
因著這份兒異想天開,她才向香篆流露了蕭憐月和匪賊們勾搭在一起的話,這丫頭也還藏著一份兒私心,她自發得香篆看不出來,還想著一旦這些反賊失利,本身就去找香篆,求她收留本身,到時本身放她拜彆的美意便能夠作為打動香篆的籌馬,她卻不知香篆對她瞭如指掌,一聽她的話就曉得她是有私心,隻不過對方肯定了跟著這些匪賊混冇有前程,以是纔會決然拜彆。
劉大鵬麵上暴露震驚之色,失聲道:“你……你說甚麼?空空如也?這府裡冇有人?”
匪賊們對這些東西天然是不屑一顧的,他們隻要金銀和值錢物件兒。因對這些布匹糧食看也不看,就遵循蕭憐月的叮嚀到處找地窖。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工夫,忽聽一人欣喜道:“找到了,這裡有個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