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澈酒到杯乾,喝得那叫一個豪放,未幾時,就瞧著星眸迷濛,俊臉微紅。
水鱗兒羞怯道:“姑姑。這……這合適麼?”火鳳咯咯笑道:“這有甚麼,他們都是我美女弟弟的朋友,我們就一起喝幾杯!”說著飛到桌前,大刺刺在桌邊一站。
話喊到一半,牆壁上已嘩啦撞出一個洞穴,泥沙灰塵亂飛,金甲狻猊醉醺醺的身形不穩,衝到屋中,見兩個青年跟一個女子存亡鬥爭,那女子擋在水鱗兒和龍公子身前,笑聲魅惑,不是火鳳是誰?再一瞥水鱗兒伏在桌上,竟似昏倒了,龍公子歪傾斜斜提著一柄劍,倒是搖搖擺晃,眼神迷離,俊臉酡紅!
那條蛇竄到門口,化成一個青袍男人,麵色青黑,顴骨凸起,一雙眼幽光閃閃,雙手持著匕首,匕首上更是碧色湛然,喂有奇毒。他湧身再朝驚澈背心刺去,這一刺,疾似閃電,不留戍守餘地,明顯拚著兩敗俱傷,也要一舉殺了驚澈。(未完待續。)
李慕泓向無痕使個眼色,兩人立時一個回身,李慕泓伸開嘴來,吐出一條長長的蛇信子,頂端有如彎鉤,直取驚澈頭頂百彙穴。手上平空呈現兩支青光幽幽的匕首,一上一下,封住了驚澈的手足。
“我跟她提過你們倆。”驚澈俄然淡淡說道。他曉得水鱗兒認出了這兩人,但不想她的“博學多知”被李慕泓和無痕曉得,叫他倆無端對她感興趣。這個費事的凡人小漁女,纏著本身不放,老是說有事要求他,算是要他回報拯救之恩!這一節天然不便叫李慕泓和無痕探悉。
火鳳早嘲笑一聲,在他二人脫手的千鈞一髮之機,忽地化為一個三四十歲的美嬌娘,媚聲大笑道:“早嗅出你們兩個是妖怪!”手中一條霞光閃閃的軟鞭抖開,一鞭擊上李慕泓的蛇信子,後發先至,將那條鮮紅的蛇信逼回了他口中。鞭頭回擊他頂門,叫他不得不收了匕首回防。
無痕雙鉗到時,她飛身而起,雙足登了雙繡鞋,以繡鞋分踢雙鉗,威勢凜冽,鞋與鉗相撞,收回叮一聲大響。無痕痛得咬牙切齒,火鳳也腳尖生疼,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她落地之際,大聲道:“猊猊,你仆人被人擒了!你還隻顧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