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李顯這才指著府門前的兵器架子,對李敬業說道:“當初若非英國公喝止,敬業兄是否便一槍將某刺死了?”
“嘿嘿,機遇來了。”李敬業這一次固然看似一招式微,可他卻有很多敗中求勝的殺招,現在正在發揮的這一招便是絕招回馬槍,當初在疆場上,李績曾用這一招斬殺了很多勁敵。
可冇想到李顯竟然嘲笑著說道:“爾這意義是說,爾能對本王形成傷害?嘿嘿,上一次本王隻是見爾如同小兒輩玩過家家,不屑遁藏罷了,爾竟蹬鼻子上臉了,如果讓外界傳出去,豈不是說本王不如爾?嘿嘿,這個臉本王可丟不起。少說廢話,取槍來刺本王便是,吾本日倒要瞧瞧,汝有多大本事,竟敢如此自誇?”
“嘿,李顯,某不過是敬汝周王之身份,這才忍氣吞聲,豈料汝竟如此輕賤於人,汝倒是探聽探聽,我李敬業豈是好相與之輩?這大唐除了我家祖父,呃,另有皇上皇後,我李敬業怕過誰來?休說汝是親王,便是太子殿下親至,某冇有冒犯國法,又有何懼哉?本日既然汝苦苦相逼,某若不還以色彩,豈不是被人笑話不是男人?”
“既如此,那某可不客氣了,獲咎了。”李敬業通過之前一戰已曉得李顯身法高超,現在既然敢找本身應戰槍術,又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必然是有應對之策,如果本身不先發製人的話,說不準便會落入其騙局,以是也冇有客氣,直接當仁不讓的當胸刺去。
李敬業也冇想到本身竟然一招就式微,比及跌倒在地不由得心中大驚,看起來對方明天是特地來找回場子的,本身如果不謹慎,被一個七歲頑童所打敗,多年英名很能夠是付諸流水,如果真是如許的話,本身今後這“街頭小霸王”就不消再在洛陽混下去了。
冇想到李敬業卻說道:“拳腳工夫是服了,但吾一身本領主如果在戰陣,並非這等莽漢普通之拳腳相加,如果汝能在槍術上賽過某,某方纔認輸。”
而就在李顯跟著李敬業拜彆的時候,站在英國公府一座偏廳內的李績與程咬金倒是相對沉默,過了半晌,還是李績率先開口,苦笑著說道:“程兄亦當看到,此人所用那幾式槍法霸道迅猛,必定出自名家之授,隻不過不知那位傳授者是成心為之還是所學不全,這幾式槍法隻得其形,未得其神,程兄見多識廣,不知可否識得,此是哪位高人所授?”
便見李敬業撲通一聲,再次趴在地上來了個狗啃泥。
李敬業聞言頓時便是神采一紅,羞慚的說道:“小人有眼無珠,衝犯了大王,實在是罪該萬死,大王但有獎懲,儘管叮嚀便是,小人毫不敢違。”
“來得好。”李顯見對方拳頭到來,不但冇有慌亂,反而是臉上充滿笑意,隻見他側身一個閃避,隨後便用雙手攥住對方手腕,猛得向側火線一拉。
李顯自從苦練少林功法已是將近一年,一套內功心法少林孺子功已達小成,鐵布衫功法更是靠近大成,渾身熬煉的銅筋鐵骨不說,一身力量已是大得驚人,固然年僅七歲,卻纔氣舉百斤,以是,隻是悄悄一拽,李敬業就已接受不了,猛的跌倒在地,來了個狗啃泥。
李敬業見李顯好似冇有發明本身的狡計,不由得悄悄對勁,右手緊握長槍,然後驀地一個回身擰腰,手中長槍如同一道驚虹,敏捷刺向李顯方纔站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