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李顯,某不過是敬汝周王之身份,這才忍氣吞聲,豈料汝竟如此輕賤於人,汝倒是探聽探聽,我李敬業豈是好相與之輩?這大唐除了我家祖父,呃,另有皇上皇後,我李敬業怕過誰來?休說汝是親王,便是太子殿下親至,某冇有冒犯國法,又有何懼哉?本日既然汝苦苦相逼,某若不還以色彩,豈不是被人笑話不是男人?”
冇想到李敬業卻說道:“拳腳工夫是服了,但吾一身本領主如果在戰陣,並非這等莽漢普通之拳腳相加,如果汝能在槍術上賽過某,某方纔認輸。”
就在李績和程咬金密談的時候,李顯也已被熱忱的李敬業拉著向外走了,比及一行人等來到府門外的時候,李顯俄然停下不走了,任憑李敬業一再催促,他卻始終不動一步。
“嘿嘿,機遇來了。”李敬業這一次固然看似一招式微,可他卻有很多敗中求勝的殺招,現在正在發揮的這一招便是絕招回馬槍,當初在疆場上,李績曾用這一招斬殺了很多勁敵。
程咬金也不胡塗,聞言便知對方之意,直截了當的說道:“嘿嘿,懋功兄亦不必言語相激,此事就算兄不說,小弟亦要說的,兄所言不錯,此人所用,乃是羅士信兄弟所用槍法,吾隨他現在張須陀大帥帳下效力,後又同在先帝帳下,同事十餘載,焉能不識得?不但識得,小弟之槊亦是脫胎於此槍法,對此倒是深有研討,如果懋功兄不嫌棄,小弟待得機會一到,便將此槍法要訣傳授給此人可好?”
“呃,嘿嘿,連這都被大王看出來了。不過大王放心,自今以後,小人是完經心折了。逛逛走,這一次醉仙樓我們一起飲個痛快,大王您有所不知,那邊的劍南燒春乃是天下一絕,絕對值得咀嚼。”李敬業當真起來,卻也真的像那麼一回事,即便是李顯都挑不出甚麼弊端來。
李顯見狀倒也冇有多說話,老誠懇實的來到右邊的兵器架旁,一樣去過一杆長槍,將槍尖斜斜指向李敬業,做了個起手式,然後哼道:“廢話誰也會說,氣力對比才首要,脫手吧。”
而就在李顯跟著李敬業拜彆的時候,站在英國公府一座偏廳內的李績與程咬金倒是相對沉默,過了半晌,還是李績率先開口,苦笑著說道:“程兄亦當看到,此人所用那幾式槍法霸道迅猛,必定出自名家之授,隻不過不知那位傳授者是成心為之還是所學不全,這幾式槍法隻得其形,未得其神,程兄見多識廣,不知可否識得,此是哪位高人所授?”
“嘿嘿,彆的方麵或許某不敢逞能,若論這槍術,某亦浸淫了三載,更是得家祖親傳,豈會不如你?”李敬業一邊說,一邊來到左邊的兵器架旁,伸手取出一杆長槍,順手逗了一個槍花,然後笑著說道。
“起來,你我再戰。”李顯徐行上前,來到李敬業麵前,笑著說道。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李敬業感到大吃一驚,乃至有些不成思議了,因為李顯不但冇有封,也冇有躲閃,而是像之前那樣後發先至,長槍快本身一步來到了麵門。
過了一會,李顯這才指著府門前的兵器架子,對李敬業說道:“當初若非英國公喝止,敬業兄是否便一槍將某刺死了?”
李顯聞言倒是嗬嗬一笑道:“本王本來便說要爾持槍刺來,爾卻一向遲延至今,來罷,本日本王便用槍術將爾擊敗,令爾真正曉得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