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兒裡統共就這百十戶人家,就算是這屋裡的光芒暗,王淑芬也一下子就認出張洋來。
剛想鬆口氣兒,泥像上的灰塵被他噴得揚起來,一口吸到鼻子眼兒裡,頓時就感受鼻子一癢。
“啊……”
王淑芬方纔一轉過甚來,就聽到泥像裡又出聲兒了,這回差點兒冇把魂兒給嚇跑了。
這時候兒李電杆兒已經迫不及待地取出了東西,就想要往王淑芬的身上撲。
“嗯……阿嚏……”
“老天爺,過往的各路神仙,我今後再也不敢了,都怪我們家男人不頂用……不不不,都怪我……”王淑芬也不曉得本身該說甚麼,爬起來連向著黑泥像叩首,恐怕這裡的神仙咳嗽一聲,讓雷把她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給霹了。
嗓子眼兒有些發乾,兩個眸子子想挪也挪不開,腦筋裡不由節製地想像著,如果上去摸一把該是啥感受。
鐵蛋是張洋的奶名兒,張洋小時候身子骨弱,張老頭兒怕他不好贍養,就給他起了個硬梆梆的名字。
“彆……彆忙,這兒咋會有稻草,咋這草還是熱的?”
謹慎臟撲通撲通狂跳了半晌,泥像裡也冇蹦出來個青麵獠牙的妖怪把她叼走,這時她才大著膽量把頭轉疇昔,朝那黑乎乎的泥像瞥一眼。
“嘿……嘿嘿……”張洋看也冇地兒可躲了,隻好嘿嘿傻笑了一聲,撓了撓頭,“實在吧……我啥也冇看著……”
嘴上說著,眸子子倒是轉不過來,還是直勾勾地盯著王淑芬褲腰子的處所。
瑪勒戈壁!這他孃的再說啥也晚了!
“你個死犢子……”看李電杆兒把她一小我扔在這兒就自個跑了,王淑芬更嚇得兩腿發軟,想站起來跟著跑也不能了。
張洋趕緊把頭縮了返來,暗罵本身是紅薯吃多了,剛纔看得又太下神,如何一不謹慎就給崩出來了。
不過這一下,王淑芬倒是先鬆了一口氣,好歹比碰到一個凶神惡煞要強很多。但是隨即想到本身跟李電杆兒的事兒被這小子都看到了,固然還冇成,終歸是個丟人的事兒,萬一被說出去了,她家裡那口兒還指不定會如何清算她呢。
甚麼稻草涼的熱的,早就被拋到腦筋前麵去了。
“阿嚏阿嚏阿嚏……”
老輩子相傳都曉得這個廟裡邪性,現在兩小我正要搞事兒的時候竟然從泥像上崩出個屁聲兒來,能不嚇人嗎?
伴跟著無敵連環大噴嚏,張洋手一滑,全部兒從泥像前麵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這裡暗恨的時候,彆的兩小我更是被嚇壞了。
但是李電杆兒這時候哪兒還能等得了,一邊兒扒褲子一邊兒嚷嚷道:“啥熱的,老子這兒都要噴出火來了,能不熱嗎?”
褲子拽上去以後,王淑芬倒是安靜了下來,虎著眼睛問:“本來是鐵蛋你個不誠懇的小東西,說吧,你都看到啥了?”
張洋內心一喜,看來村長婆娘竟然冇想到泥像前麵有人,也許磕幾個頭就該走了,他也免得難堪。
王淑芬被那大手一揉,立即就哼嘰一聲,再也說不出來彆的,隻任由對方去扒她的衣裳。
女人到底是心細,再加上這偷男人的事兒本來就非常敏感,立即就發覺到了不對。
張洋也等著對方從速走呢,這噴嚏憋了好大工夫,方纔好這一下子冇忍住,暢快淋漓地打了出來。
“娘啊……”李電杆兒嚇得叫了一聲,那玩意兒也軟下來,提上褲子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