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無痕_治傷之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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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接過信一看,封皮上未曾寫字,翻開以後內裡是一張字條,筆跡文秀,寫著:六爺已至,停於柳原外菸雨村。

螢燭走了兩步,看向溫西房門,她跟從冷疏竹已近七年年,名分上為主仆,然亦師亦友,也敬他為人,引為知己。

玄塵眸子子亂瞟,哼唧兩聲,道:“嗯……”

螢燭蹙眉,“那十花散怎有如此毒性?”

玄塵道:“那日殿下問我那丫頭的手如何治得,我說了,她這傷還在其次,倒是毒卻難清,何況血脈通暢,那毒便並不但在那傷患一處,幸而微量,但年深日久,淤積在傷患之處,又隨氣血行於五臟六腑,便有傷壽數。”

螢燭點頭,“是。”

螢燭蹙眉,猜疑地看向手中信封。

玄塵一攤手:“大家配藥皆有製方,就算是我配的藥,也與旁人分歧,這毒本來還不算至毒,隻是那製毒下毒的人該當非常老道,毒液萃取的非常精純。”

玄塵進了無幽園,見螢燭正領著幾名年長的仆婦在清理天井,秋來,落葉紛繁,若不及時清理,隻怕有頹唐之氣了。

“那殿下如何說?”她問玄塵。

螢燭轉頭,玄塵一甩浮塵而去。

溫西腳步頓止,她轉轉頭死死盯著螢燭,螢燭看她眼中有一絲迸發而出的怒意。然不過半晌,溫西忙定了定神,腦中急轉,她必必要去問清杜羽的情意,但與陳王無乾。

“那殿下聽了師叔的話,是甚麼意義?”螢燭有些擔憂地問道。

螢燭指指一片芭蕉以後溫西的房間,透過窗紗,可見她在房中正舉著短劍揮動了兩下,又搖點頭,一副有些不敷的遺憾模樣。

螢燭曉得仇恨加身的痛苦,而冷疏竹的仇與恨比她的更加深切,但人間並非隻要仇恨才氣令人活下去,如果有一天她能夠分開,也是但願分開之前這個能夠稱為朋友的人能夠內心真正獲得了安靜。

童文恭敬地地上一封信,道:“是有人給溫女人的信。”

她見玄塵走來,便過來施禮,道:“師叔。”

童文又道:“螢燭,你再奉告溫女人,車馬房已備下一匹快馬。”

她一頓腳,衝回房中,提起那柄短劍往腰間一插,風風火火地跑出了無幽園。

她為昔日罪臣之女,隱姓埋名遠走江湖,機遇偶閤中為陳王援救,送去南海學藝。她少年時便天稟奇高,數年間已技藝過人,然她一心想要報仇雪恥,八年前偷跑出山去殺了害她家受誣開罪之人。過後,靈秀道人說她殺心太重,不是修道之人,不令她再回門中。

玄塵就著一旁的石凳一坐,有些愁眉苦臉,“那便不好了。”

玄塵道:“這幾日我也看明白了,固然削髮人不問塵凡事,但是我瞧得出來管溪對於恩師的女兒還是非常的情重的。但,事情就費事在這裡,那日殿下問我如何才氣更有掌控治好她,我說淺顯的藥材皆不大頂用,須得泉林中百年長成血藤解毒,白山嶺中製成不過三月的千年人蔘固氣,還要尋人打製細如毫毛的銀針、細勾等物,各色藥材采下以後均要用銀質的容器封固藥性,半年以內備齊,我親身炒製,包管不得出半點忽略,纔好發揮。”

玄塵打量四下,問道:“阿誰小丫頭呢?”

玄塵俄然假裝咳了幾聲。

“不好?”螢燭迷惑,“甚麼不好?”

螢燭卻想到他方纔話中所言,也不由看向溫西的視窗,人間萬般無法,皆因情起。她又想到被清雨放到那邊房中桌上的一團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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