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山悄悄的跟著這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村莊西南角走進了一片地步中,穿過地步,來到山腳下的一片小樹林,這女人的身影逛逛停停的,不時向後張望,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薑山實在忍不住了,悄悄的拉開拉鍊,將他早已暴怒的蛟龍掏了出來,左手握上去揉搓了起來。
“德行,看把你猴急的,憋挺了?男人真賤,家裡有個騷婆娘不弄,非得憋著搞彆人的婆娘。”婦女固然嘴上嘲笑著,但是卻一回身,坐在木板床上也開端脫起了衣服。
“睡了?”男人悄聲問道。
男人舒爽的哦了一聲,然後對勁的說道:“如何樣?比你家的那根強吧?”
“睡了,跟死豬一樣。”婦女背對著薑山的位置,看不到模樣。
“雜種?那就用你的騷嘴給雜種裹裹。”男人壞笑了一聲指著本身那一根說道。
‘尼瑪,嚇死我了,看模樣應當是個女人的模樣,這大半夜的乾啥呢?’薑山迷惑的追著阿誰身影消逝在了夜幕中。
跟著女人脫下玄色的布鞋和褲子,那白花花的大腿透露了出來,穿戴一條陳舊的紅色三角褲衩,不但冇影響美感,反而激起了男人的**,讓人很想用力的撕扯開那陳舊的三角褲衩,狠狠的踐踏這個風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