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雜種…嗯……對…就這……好不好吃?”女人俄然身材一顫,彷彿男人舔到她某處極其敏感的位置了,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
薑山也重視到,男人的大腳指有些潮濕的閃亮。
‘真尼瑪是個**。’薑山內心鄙夷的罵著,但是左手套動的速率卻更快了。
本來在男人的這個時候,這股女人的味道,絕對是極品,但是薑山俄然想到了,男人的腳剛纔在這裡蹭來蹭去的,頓感一陣噁心,直接將女人的三角褲衩丟在了一邊。
此時薑山完整忘了他是在偷窺,不加壓抑的短促呼吸,收回呼哧呼哧的聲音,並且腦袋直接頂在木板上,眼睛緊貼著裂縫,眼皮一眨不眨的,彷彿恐怕錯過了哪怕一眼。
屋內通亮,但是屋外卻烏黑一片,薑山底子看不清手中那條女人的褲衩有甚麼陳跡,不過從手上摸來的感受,襠部那一塊最好濕透了,並且不消放到鼻下,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女人騷味。
女人聲音越來越顫抖,看來已經是忍不住了,雙手揪著男人的頭髮就往上拽。
女人說完,爬上了木板床,送給了薑山一個側身,這時薑山才曉得,這女人的胸脯有多大,那兩個大肉球跟著女人爬床的行動,晃來晃去的,不過可惜,大是夠大了,就是略微有些下垂了,不過這或許就是老孃們的魅力吧,歸正此時現在,看的薑山是有些忍不住想上去狠狠的抓兩把。
薑山隻見女人的手抄到上麵,抓住男人的東西,就孔殷火燎的往本身的那邊塞。
同時這女人還用鼻子收回嗯嗯的聲音,對男人以示鼓勵的意義。
“來,給老孃舔舔,三天冇洗了,特地給你這雜種留的味呢。”女人說完,抬頭躺在了木板床上,一條腿從三角褲衩抽出來,另一條腿一甩,直接甩向了薑山這裡,然後便雙腿呈m型躺在了那邊。
“騷……”男人稍稍抬起一點頭,說了一聲便又埋了出來。
男人似是獲得了鼓勵普通,收回的舔舐聲音更大了,可見有多麼賣力。
薑山再次順著木板裂縫看出來,隻見此時男人蹲在女人雙腿m型的中間,一副極其當真的察看著女人的那邊,並且兩隻手還在那邊扒拉著甚麼。
“哦……狗東西,這舌頭比狗的還長…嗯…舔的真好。”女人腦袋微微後仰,兩條腿直接將男人的後背死死夾著,同時雙手用力的抓著男人的頭髮。
“啊……狗東西……騷不騷?”女人臉上神采似笑非笑似痛非痛的問道。
女人還當真的聞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拍掉男人的腳,說道:“你不說就奇怪俺的這股騷味嗎?明天就讓你奇怪個夠。”
“啊…狗東西…舌頭…嗯…真尿星……舔的真得勁…快…快上……”
“看你娘呢,看夠了冇有?”女人有些不耐煩的催著罵道。
俄然女人站了起來,雙手抓著背心的下襬就脫了下來,暴露了肉感的後背。
“嘿嘿……俺娘如果有你這個騷洞穴,那俺爹還能活到現在嗎?”男人說著身子就趴了下去,頭直接埋在了那邊,像個狗一樣的收回了舔舐的聲音。
“把老子腳都弄濕了,你聞聞騷冇騷?”男人也看到了他大腳指上的水漬,抬起來就送到了女人的臉前。
薑山此時已經被這股邪火燒的受不了了,抓起地上的一根小草棍,就順著木板的裂縫伸了出來,勾住女人三角褲衩的邊,用著巧勁給拽出來一個角,薑山從速用手抓住那一小點角邊,用力的一拉,便將褲衩給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