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女人還用鼻子收回嗯嗯的聲音,對男人以示鼓勵的意義。
男人似是獲得了鼓勵普通,收回的舔舐聲音更大了,可見有多麼賣力。
“哦……這騷嘴,真好。”男人一手重按著女人的頭,閉著眼睛感慨了一聲。
“來,給老孃舔舔,三天冇洗了,特地給你這雜種留的味呢。”女人說完,抬頭躺在了木板床上,一條腿從三角褲衩抽出來,另一條腿一甩,直接甩向了薑山這裡,然後便雙腿呈m型躺在了那邊。
屋內通亮,但是屋外卻烏黑一片,薑山底子看不清手中那條女人的褲衩有甚麼陳跡,不過從手上摸來的感受,襠部那一塊最好濕透了,並且不消放到鼻下,就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女人騷味。
男人看來也是早都想了,抬起家子擦了一下嘴,直接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
“看你娘呢,看夠了冇有?”女人有些不耐煩的催著罵道。
“你個雜種…嗯……對…就這……好不好吃?”女人俄然身材一顫,彷彿男人舔到她某處極其敏感的位置了,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