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紅唇,意猶未儘地啃咬,如癡如醉,帶著*的煙騰,帶著霸道的打劫和強勢的占有,心間從未有過的滿足。
左手五指一個狠握成拳,女人,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就先付一付綁架鞭打的利錢好了!
妖孽男人一身強勢刻毒,俊美精美的臉龐上儘是緋色的妖豔,性感得無以複加。
而冷梟絕隻覺滿身有如電流竄過,*之極,蝕骨非常。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細心地打量著一個女人。
“唔……。”本就因體內狂潮而敏感緊繃的身材哪經得住這火辣辣的鞭子,冷梟絕再也壓抑不住,一聲聲降落的嗟歎脫口而出,似痛苦,又似擺脫。
她是不是在做夢?
好痛。
莫非明天真要被這女人綁著打?!冷梟絕因肝火而通紅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夜清悠,彷彿想將她拆骨卸肉。
一陣緋紅襲上清麗的俏臉,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不管了,就當他承諾了,她現在好暈好想睡覺。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頭彷彿越來越暈乎了,算了,速戰持久,儘快問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有些猜疑地往男人腰間一看,神采頓時黑如鍋底,她碰到的到底是甚麼變態!
身子激靈靈一顫,夜清悠再也顧不得問甚麼答案了,像是被燙到普通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聲被丟得老遠。
巴掌大的小臉清麗脫俗,滑如凝脂的皮膚白淨無瑕,緊閉的雙眼下一對如羽扇般稠密的長睫,鼻子秀挺嬌俏,粉嫩櫻唇秀色可餐。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好久冇有酷刑鞭撻過犯人了,手還真有些癢癢,這男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彆怪她不客氣。
“啪”的一聲,已經暈頭打腦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梟寵,特工主母嫁到,05 吃乾抹淨
這男人一身玄色襯衫玄色西裝褲,要不是聞聲他的嗟歎聲,她都冇發明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她不可了,好睏。
又從青花瓷的器皿中拿來一根鞭子,還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測試彈性,夜清悠俄然對著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陰沉森的白牙。舒頙琊璩
房間裡長久的沉悶,靜得隻聞聲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氣聲。
夜清悠皺眉,這是承諾了還是不承諾?
看著已經墮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的種子植入生根,甚麼東西正在悄悄竄改。
“唔,滾蛋!”房間內響起一聲沙啞的悶吼,這女人搞甚麼鬼!
但是緊繃如石的身材已經不答應他有太多的思慮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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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精準地摸上右腕的鎖釦,“喀”的一聲另一個手銬也被解開,猛地一個翻身,狠狠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不坐實了這下賤的罪名,如何對得起她的殷勤接待!
試著想推開身上沉重的壓抑,可那人竟巋然不動,一陣恍惚的掙紮,身上的疼痛消逝,公然是夢。疲憊的睏乏再次襲來,夜清悠困極又再度暈睡了疇昔。
“嗬,持續呀,如何不打了,我還能夠更下賤的!”冷梟絕咬牙切齒地嘲笑道。
而夜清悠被那麼一推,雙手插著男人的胸膛晃閒逛悠地想要直起家來,可還冇等她站穩,俄然間又是一陣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