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猜疑地往男人腰間一看,神采頓時黑如鍋底,她碰到的到底是甚麼變態!
不坐實了這下賤的罪名,如何對得起她的殷勤接待!
莫非明天真要被這女人綁著打?!冷梟絕因肝火而通紅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夜清悠,彷彿想將她拆骨卸肉。
巴掌大的小臉清麗脫俗,滑如凝脂的皮膚白淨無瑕,緊閉的雙眼下一對如羽扇般稠密的長睫,鼻子秀挺嬌俏,粉嫩櫻唇秀色可餐。
“我放了你,你奉告我答案,成是不成?”
妖孽男人一身強勢刻毒,俊美精美的臉龐上儘是緋色的妖豔,性感得無以複加。
已經醉死的夜清悠哪還記得甚麼要替男人解開手銬,就連帶返來一個男人的事兒都被她給忘了,大腦一陣發懵空缺,就那麼趴在冷梟絕的身上睡了疇昔。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頭彷彿越來越暈乎了,算了,速戰持久,儘快問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夜清悠皺眉,這是承諾了還是不承諾?
“你說呢?”冷梟絕俊美的臉龐勾起一絲冷冷的弧度。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看著麵前拿著鞭子一臉不懷美意的女人,冷梟絕死力扯動著四肢,手腕和腳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卻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縛。
左手五指一個狠握成拳,女人,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就先付一付綁架鞭打的利錢好了!
又從青花瓷的器皿中拿來一根鞭子,還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測試彈性,夜清悠俄然對著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陰沉森的白牙。舒頙琊璩
這男人一身玄色襯衫玄色西裝褲,要不是聞聲他的嗟歎聲,她都冇發明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鼻間再次傳來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衝五臟六腑,在身材裡掀起一番驚濤駭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藥使然,心間竟從未有過的悸動!
*的種子植入生根,甚麼東西正在悄悄竄改。
“你……,下賤!”夜清悠指著床上呼吸混亂的男人,有些氣急羞惱。
一陣緋紅襲上清麗的俏臉,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而冷梟絕隻覺滿身有如電流竄過,*之極,蝕骨非常。
她不可了,好睏。
左手精準地摸上右腕的鎖釦,“喀”的一聲另一個手銬也被解開,猛地一個翻身,狠狠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啪”的一聲,已經暈頭打腦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女人的甜美,如罌粟般引誘妖嬈,又像茉莉般清純淡雅,一朝成癮,不料倒是一輩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窗外夜色正濃,房內大床一夜閒逛。
但是緊繃如石的身材已經不答應他有太多的思慮才氣了。
冷梟絕已經被解開的左手狠狠地推搡著趴在身前的女人。
看著已經墮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這瘋女人想乾甚麼!
身材傳來的刺痛讓夜清悠勉強展開了困頓的雙眼,麵前恍惚地閃過一個男人閒逛的身影。
好痛。
該死的女人!
試著想推開身上沉重的壓抑,可那人竟巋然不動,一陣恍惚的掙紮,身上的疼痛消逝,公然是夢。疲憊的睏乏再次襲來,夜清悠困極又再度暈睡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