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梟絕隻覺滿身有如電流竄過,*之極,蝕骨非常。
房間裡長久的沉悶,靜得隻聞聲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氣聲。
“唔,滾蛋!”房間內響起一聲沙啞的悶吼,這女人搞甚麼鬼!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紅唇,意猶未儘地啃咬,如癡如醉,帶著*的煙騰,帶著霸道的打劫和強勢的占有,心間從未有過的滿足。
------題外話------
三下五除二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接著一個手銬也被解開,正想傾身向前解開另一邊的手銬,一陣暈眩襲來,重心一個不穩,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咳咳,點竄了好幾次,終究通過了……親們,求給個點評呀,各種有愛不有愛的,舒都來者不拒滴~
*的種子植入生根,甚麼東西正在悄悄竄改。
活了28年,冷梟絕第一次感覺那麼屈辱狼狽。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頭彷彿越來越暈乎了,算了,速戰持久,儘快問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你說呢?”冷梟絕俊美的臉龐勾起一絲冷冷的弧度。
“唔……。”本就因體內狂潮而敏感緊繃的身材哪經得住這火辣辣的鞭子,冷梟絕再也壓抑不住,一聲聲降落的嗟歎脫口而出,似痛苦,又似擺脫。
梟寵,特工主母嫁到,05 吃乾抹淨
試著想推開身上沉重的壓抑,可那人竟巋然不動,一陣恍惚的掙紮,身上的疼痛消逝,公然是夢。疲憊的睏乏再次襲來,夜清悠困極又再度暈睡了疇昔。
這男人一身玄色襯衫玄色西裝褲,要不是聞聲他的嗟歎聲,她都冇發明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已經醉死的夜清悠哪還記得甚麼要替男人解開手銬,就連帶返來一個男人的事兒都被她給忘了,大腦一陣發懵空缺,就那麼趴在冷梟絕的身上睡了疇昔。
她不可了,好睏。
“啪”的一聲,已經暈頭打腦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巴掌大的小臉清麗脫俗,滑如凝脂的皮膚白淨無瑕,緊閉的雙眼下一對如羽扇般稠密的長睫,鼻子秀挺嬌俏,粉嫩櫻唇秀色可餐。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