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肌膚透露在氛圍中,一陣涼意襲來,寧珞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隻是還冇等她畏縮,下一刻那滾燙的身材便覆擋住了她。火種在身材裡被撲滅,她再也得空顧及其他,隻能任憑景昀帶著她在*中沉湎、起伏。
窗外北風凜冽,室內春意融融,嬌叫聲聲。
衛泗抬起眼來,有些委曲地看著她:“我曉得,珞姐姐,但是你見了我就問我這些,莫非就不能先體貼一下我嗎?”
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宴席上便熱烈了起來,大夥兒觥籌交叉,寧珩和景昀交換著治軍的心得,餘豐東提點他們一些宦海的技能,兩名女子賣力斟酒發問,衛泗固然寡言,卻也能說上幾件軍中的笑話,一時之間,小小的一間花廳笑語晏晏。
衛泗垂首躬身:“侯爺謬讚了,是寧大哥教得好。”
那羽睫纖長微翹,鼻梁小巧挺直,雙唇嫣紅柔滑……渾身高低無一不是他的心頭所好。
“也不曉得節製點,我去替你煮碗醒酒湯……”寧珞有些心疼地看了看他紅絲未褪的眼睛,回身想走。
心中一陣盪漾,景昀貪婪地呼吸著鼻翼間的暗香,喃喃隧道:“珞兒,就算你和他們是一樣的人,你嫁了我便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衛泗應了一聲,又沉淪地看了一眼寧珞,大步走出了花廳。
衛泗年紀還小,寧珞不讓他多喝,他看上去還最復甦,便留在了最後,一向等著寧珞忙完了返來。
“謝雋春……”衛泗怔了一下,笑了起來,“他就善於偷奸耍滑,真要打起仗來,他可不是寧大哥的敵手。”
衛泗的腳步頓了頓,沉默著看向了寧珩,寧珩擼了一下他的頭,笑了起來:“你這傢夥,在軍中不是傲慢的很,如何到了九妹這裡就如許害臊了,來,一起坐下吧。”
寧珞有些焦急,催促道:“這事你可不能粗心,牽涉到大陳的千萬百姓,牽涉到鎮守邊陲的兵士將官,更牽涉到我哥的存亡……”
景昀聞聲也從書房裡出來了,老友相見,天然是喜出望外,恰好,小年夜飯也備好了,一行人便到了花廳裡,挨個落座,管家拿出一罈酒來替大師一一滿上,說是這裡最馳名的稠酒,其色白如玉,醇香綿甜,口感極佳。
“傻丫頭,如何就哭了,”寧珩無法隧道,“大過年的,喜氣一點,來,給哥笑一個。”
這便有些毒手,固然衛泗現在看起來對寧珞有害,可這孩子時不時暴露來的狼普通狠戾、貪婪的目光,讓他不由得心生警戒。
衛泗那虎魄色的眼中透出光來,那眼神熾烈,雙唇微顫,彷彿有甚麼要脫口而出。
他又瞧了半晌,俄然自言自語道:“那衛泗,和趙黛雲是一樣的人嗎?”
“籌議甚麼呢?”景昀幾步便到了寧珞身邊,握住了她的手,柔聲問道。
寧珞非常等候地想著。
“我問一些衛泗在虎帳中的事情,衛泗說,北周隻怕來歲就會有異動了。”寧珞也不坦白,乾脆便藉著衛泗的口提示了一下景昀。
衛泗更是重生而來,想必早早地有了防備,說不準已經和寧珩籌議過對策了。
景昀竟然也毫無異色,點點頭道:“我明白,遠之都和我說了,你小小年紀,竟然心機如此周到,行軍排兵很有章法,真是讓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