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肌膚透露在氛圍中,一陣涼意襲來,寧珞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隻是還冇等她畏縮,下一刻那滾燙的身材便覆擋住了她。火種在身材裡被撲滅,她再也得空顧及其他,隻能任憑景昀帶著她在*中沉湎、起伏。
“寧大哥,珞姐姐,”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自幼遭遇大難,幸虧碰到了你們倆,待我如同親人,本日這頓小年夜飯,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熱忱來得有些高聳,寧珞也喝了些酒,頓時氣血上湧,便不由自主地迴應了起來。那稠酒本來就甘香清醇,身上的酒味披收回來,倒成了催情的暗香,情動不已。
屋裡的殘羹殘羹已經被收掉了,燭火跳動著,忽明忽暗,衛泗斜靠在楠木透雕鸞紋扶手椅上,臉上的暗影明滅,平空有了一種陰鷙的感受。
“我還能騙你?”衛泗傲然道,“北周軍的靜態我瞭若指掌,你當我白活了那一世嗎?”
寧珞緩慢地甩了甩腦袋,把心頭這份奇特的感受拋諸腦後。四下無人,綠竹她們去送人了還冇返來,機遇可貴,她抬高聲音問道:“衛泗,你那邊探查得如何樣了?北周是不是頓時要出兵了?”
景昀也不解釋,快步到了寢室裡,將寧珞放在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便吻住了她的唇。
寧珞眼尖,見衛泗冷靜地正要退出去,揚聲叫道:“衛泗,過來一起吃吧,小年夜,就彆拘著甚麼禮了。”
景昀聞聲也從書房裡出來了,老友相見,天然是喜出望外,恰好,小年夜飯也備好了,一行人便到了花廳裡,挨個落座,管家拿出一罈酒來替大師一一滿上,說是這裡最馳名的稠酒,其色白如玉,醇香綿甜,口感極佳。
但是一陣輕咳聲傳來,他眼中頓時一黯。
心中一陣盪漾,景昀貪婪地呼吸著鼻翼間的暗香,喃喃隧道:“珞兒,就算你和他們是一樣的人,你嫁了我便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世人都舉起了手中的酒盅,齊聲道:“國泰民安,闔家完竣。”
方纔和寧珩詳談時,他聽了很多關於這衛泗的事情,寧珩對他讚口不斷,說是此子甚有天賦,假以光陰必然不成小覷。可他細心想了想,一個才十四歲的少年,隻怕再有天賦也做不到寧珩口中那些事情,遐想到趙黛雲,今晚看他和寧珞說的北周之事,他不得不思疑,這衛泗也和趙黛雲一樣,在某些事情上有未卜先知的才氣。
寧珞愣住了,宿世那些衛泗對她的流言在腦中一掠而過。她向來都不信賴,衛泗會對她抱有除了姐弟以外的豪情,這輩子曾經冷淡過衛泗,也隻是但願衛泗會有一個和宿世不一樣澹泊而幸運的人生,可在此時現在,她俄然不肯定了。
兩人交頸而臥,纏綿非常。
景昀大喜,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雙手也冇閒著,將寧珞的衣釦一顆顆地解了開來。
寧珞咧開嘴笑了笑,眼淚卻冇忍住,撲簌簌地往下掉,麵前的寧珩看上去比疇前更健碩精力了,隻是西北的風沙到底在他臉上留下了印記,讓阿誰肆意蕭灑的開暢青年景了一名老成慎重的守疆將官。
那羽睫纖長微翹,鼻梁小巧挺直,雙唇嫣紅柔滑……渾身高低無一不是他的心頭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