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出聲問黨旗,周頌玉就精確地將她抱進了主臥,要不是心知這是他第一次登門拜訪,她幾近都要覺得他是這裡的常客。
如何能夠趴著就好呢!黨旗感覺本身的腰都快被他捏碎了,下.麵也彷彿被擦破了皮,模糊作痛。轉過甚仇恨地盯著身後一臉彌足的男人,忍不住啐罵:“周頌玉,你這個禽獸!”
周頌玉早已忍耐不住,在聽到她細聲細氣的懇求後,當即化身脫韁野馬,將那礙眼的紅布用力一扯,扔得遠遠的,大手握著她的臀部,大力地抽.送起來。黨旗感覺本身將近被他撞飛了,深穀深處的花心不竭被利刃狂刺,身材裡彷彿埋冇著一脈溫泉,在他的死力摸索下泉眼即將噴發。
黨旗心下翻了個白眼,你是大力神君,天賦異凜,自帶電動馬達行了吧?
周頌玉將她雙腿環在本身腰間,兩手托著她的小翹臀,身無寸縷的兩人如同連體嬰普通緊緊膠葛在一起,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寢室走去。
黨旗剛感覺爽了一下又冇了,哼哼咿咿地從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小叔叔你動一動,動動嘛。”
不舒暢,難受死了!這場半長不短的拉鋸戰終究以黨旗背叛畫上停止符,她主動湊上前找到他的唇,示好般地親了親,然後又轉移陣地,伸出舌頭在他的喉結處舔了舔,猛地啜聲一吸,差點讓周頌玉冇把持住一.瀉千裡。
疲軟的下.身在如此淺顯的肉.體摩擦中又忍不住抬起昂揚的頭,黨旗固然閉著眼睛,但戳著腰間的硬棒實在讓她難以忽視,真想轉頭送他兩個字,色胚!
暢快淋漓的魚水之歡讓黨旗終究感覺體內的那團火焰被燃燒,隨之而來的是體力耗損以後的疲憊和困頓。他的分.身還埋在她的身材裡尚未拔出,纔將鳴金出兵的昂.藏彷彿又有重振旗鼓之勢,黨旗累極地閉上眼睛,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異在現在顯而易見。
主臥的大床上狼狽不堪,汗水汁.液浸濕了被單,到處都是歡愛過的陳跡。周頌玉用浴巾裹住黨旗,將她抱進了隔壁客房,本身又回浴室敏捷衝了個澡。
黨旗對他的厚顏瞠目結舌,以後挫敗地伸手在床上捶了兩拳,她今晚就不該出門的!躲得了老色狼,躲不過老地痞!
潛水的霸王們,你們不撒個花對得起我嘛!!!
他也感遭到她就要達到雲端,因而更加奮力地在她體.內抽.插數十下,每一下都幾近頂到宮口,刺激得黨旗小嘴微張,尖叫不已。
大紅的蕾絲胸罩裹著兩團潔白飽滿的玉兔跟著高低的頂撞顫抖不已,幾近按捺不出蠢蠢欲動的巴望而呼之將出。激烈的色差挑起男人眼底更深的欲.念,伸手將那鮮紅的布料往下一扯,兩枚粉嫩的尖果兒隨之透露在氛圍當中,顫巍巍,羞答答。
作者有話要說:我滴媽呀,不會被河蟹吧!!!!
她都表示得這麼較著了,周頌玉愣是一點兒迴應都不給,固然臨時的緩兵之計讓他也飽受折磨,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要她親口說出來,說她想要他,想要他好好疼她。
跟著法度的進步,半晌便規複雄起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刺探著花溪,水聲嘖嘖,黨旗很想出聲製止如許孟.浪的姿式,但一張口便成了不受節製的低.吟和喘.息,最後隻能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儘量不讓本身收回那樣羞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