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的大床上狼狽不堪,汗水汁.液浸濕了被單,到處都是歡愛過的陳跡。周頌玉用浴巾裹住黨旗,將她抱進了隔壁客房,本身又回浴室敏捷衝了個澡。
周頌玉順勢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口,“不是禽獸,是琴瑟和鳴,笨伯。”
黨旗剛感覺爽了一下又冇了,哼哼咿咿地從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小叔叔你動一動,動動嘛。”
黨旗冇想到他這麼快就又提槍上陣,的確連喘氣的機遇都冇留給她,又將她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式,本身最*的部位就如許毫無儲存地透露在他的視野當中,可身材裡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說不出“不要”兩個字,最後隻能一把扯過枕頭悶在本身臉上掩耳盜鈴。
暢快淋漓的魚水之歡讓黨旗終究感覺體內的那團火焰被燃燒,隨之而來的是體力耗損以後的疲憊和困頓。他的分.身還埋在她的身材裡尚未拔出,纔將鳴金出兵的昂.藏彷彿又有重振旗鼓之勢,黨旗累極地閉上眼睛,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異在現在顯而易見。
他的俄然一擊讓黨旗本來腹中熊熊燃燒的放肆火焰刹時勢頭有所減弱,舒暢得令她忍不住喟歎,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跟著他強有力的律.動收回破裂的呻.吟。
很快,喧鬨的房間內隻剩兩人均勻的呼吸聲,相擁而眠的畫麵看起來如此暖和,寧靜,時候在這一刻彷彿停滯不前,光陰靜好,幸運逼真得讓人堵塞。
作者有話要說:我滴媽呀,不會被河蟹吧!!!!
周頌玉方纔發覺到絞著他的緊緻蜜.穴比先前潮濕很多,熱流澆打在他的龍頭上,激得他頓時不顧統統地深切探底,抬起她的一條腿掛在他胳膊上便急著衝鋒陷陣。
黨旗仰著頭雙眼緊閉,似痛苦又似歡愉的麵龐上不竭有晶瑩的汗珠從藐小的毛孔當中滲入出來,好像雨後的山櫻,美得令民氣驚。
疲軟的下.身在如此淺顯的肉.體摩擦中又忍不住抬起昂揚的頭,黨旗固然閉著眼睛,但戳著腰間的硬棒實在讓她難以忽視,真想轉頭送他兩個字,色胚!
周頌玉看她像條蠕蟲一下趴著動也不動,雖有些心疼但卻反對不了他尚未燃儘的欲.望。他扶著巨龍對準方位後,一舉進入,毫不拖泥帶水。貼著她的耳後輕聲說:“你趴著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周頌玉的確愛煞了她這嬌俏模樣,用襟曲解她的意義,放緩了身下撞擊的速率,不急不慢地在內裡迴旋打圈,時不時使壞地用頂.端摩擦一下敏感的蚌.珠。
直到天氣漸亮,晨光微露,周頌玉終究放過她,讓她安穩入眠。昏睡疇昔之前她想,都說女人三十猛如虎,男人三十下坡路,她如何就冇看出來此人有一點點走下坡路的兆頭,精力暢旺得跟打了雞血似的,不曉得的還覺得多久冇碰過女人呢,嗬,如何能夠――
黨旗心下翻了個白眼,你是大力神君,天賦異凜,自帶電動馬達行了吧?
周頌玉起家抽了幾張紙巾將她私.密處擦潔淨,又回身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返來,替她擦了擦汗濕的身子。忙完統統後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攬過她的頭在她前額親了親,大腿霸道的將她的雙腿夾住,滿足地摟著她一起進入夢境。
她再也對峙不住,暖和的泉水瞬息間噴湧而出,澆灑在他炙熱的堅固上,緊接著是他的火山噴發,滾燙的熔漿和溫泉堆積,儘數堵在她的小腹處,她乃至感覺隻要他一退離,她就會有種節製不住的失禁感,如許的錯覺讓她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