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的蕾絲胸罩裹著兩團潔白飽滿的玉兔跟著高低的頂撞顫抖不已,幾近按捺不出蠢蠢欲動的巴望而呼之將出。激烈的色差挑起男人眼底更深的欲.念,伸手將那鮮紅的布料往下一扯,兩枚粉嫩的尖果兒隨之透露在氛圍當中,顫巍巍,羞答答。
他的俄然一擊讓黨旗本來腹中熊熊燃燒的放肆火焰刹時勢頭有所減弱,舒暢得令她忍不住喟歎,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跟著他強有力的律.動收回破裂的呻.吟。
黨旗趴在大床上動也不動,聽到他出去的腳步聲,眼皮也冇動一下,隻是等他再次覆在她身上時才微微皺起眉出聲製止:“不要了,好累――”
“壞東西,誰讓你這麼叫的?叫哥哥。”周頌玉一個挺.送後又停下不動了,他還就不信禮服不了這壞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滴媽呀,不會被河蟹吧!!!!
周頌玉的確愛煞了她這嬌俏模樣,用襟曲解她的意義,放緩了身下撞擊的速率,不急不慢地在內裡迴旋打圈,時不時使壞地用頂.端摩擦一下敏感的蚌.珠。
周頌玉貼著她的玉背不住親吻,標緻的胡蝶骨中間一道筆挺微陷的背溝,一向延長到挺.翹的臀部,惹人遐想萬分。
如何能夠趴著就好呢!黨旗感覺本身的腰都快被他捏碎了,下.麵也彷彿被擦破了皮,模糊作痛。轉過甚仇恨地盯著身後一臉彌足的男人,忍不住啐罵:“周頌玉,你這個禽獸!”
黨旗仰著頭雙眼緊閉,似痛苦又似歡愉的麵龐上不竭有晶瑩的汗珠從藐小的毛孔當中滲入出來,好像雨後的山櫻,美得令民氣驚。
周頌玉咬著牙挺住,對她的告饒視若罔聞,鐵了心道:“嘴硬是吧?好,不叫算了,哥哥不帶你玩了。”說著就要抽成分開。
直到天氣漸亮,晨光微露,周頌玉終究放過她,讓她安穩入眠。昏睡疇昔之前她想,都說女人三十猛如虎,男人三十下坡路,她如何就冇看出來此人有一點點走下坡路的兆頭,精力暢旺得跟打了雞血似的,不曉得的還覺得多久冇碰過女人呢,嗬,如何能夠――
撅著最嗯嗯啊啊的,就是不說本身要乾嗎。
“那還要輕點嗎?”周頌玉還算對勁地漸漸地抽.送了兩下,黨旗都快被他弄哭了,太壞了,太壞了,咬著唇點頭,“重一點點。”
冇有出聲問黨旗,周頌玉就精確地將她抱進了主臥,要不是心知這是他第一次登門拜訪,她幾近都要覺得他是這裡的常客。
黨旗兩手早將他的襯衫釦子解開,貼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摸個不斷,有樣學樣地捏了捏他硬邦邦的小紅豆,聽他這麼說,俄然嘻嘻一笑,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咬著他的耳垂嬌憨道:“小叔叔你快點嘛”
潛水的霸王們,你們不撒個花對得起我嘛!!!
黨旗哪能依,雙臂穿過他的腋下,十指緊抓在他的背上,不答應他私行分開。胸前的尖尖往前送了送,貼著他平實的胸膛掃了掃,不甘心卻冇轍地讓步,“哥哥……好難受,上麵好漲啊,哥哥你給我好不好?”
黨旗被他咬得連連抽氣,擰著眉揪住他的頭髮,想將他從本身的胸前拽離,又似不捨般將他的頭按了歸去,本身順勢挺了挺胸,將空虛發漲的柔嫩再度送進他的嘴裡,隻是氣若遊絲嬌哼著:“好人,輕點,你咬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