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感遭到她就要達到雲端,因而更加奮力地在她體.內抽.插數十下,每一下都幾近頂到宮口,刺激得黨旗小嘴微張,尖叫不已。
將她放倒在床上後,雙手彆離支起她兩條頎長的腿呈“M”形,俯身在她眉心印上一個吻後便在她體.內神勇地馳騁開來,低頭就能瞥見他在他們緊密相連的處所進收支出,不時帶出一些渾濁的黏稠,明示著不久之前狠惡戰況後的豐富戰果。
周頌玉順勢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口,“不是禽獸,是琴瑟和鳴,笨伯。”
主臥的大床上狼狽不堪,汗水汁.液浸濕了被單,到處都是歡愛過的陳跡。周頌玉用浴巾裹住黨旗,將她抱進了隔壁客房,本身又回浴室敏捷衝了個澡。
周頌玉進了房間後也有些不測,想不到這丫頭還是個有著小資情調的浪漫主義者。隻是這會兒他冇工夫細心賞識,另有更首要的事急需處理――
“那還要輕點嗎?”周頌玉還算對勁地漸漸地抽.送了兩下,黨旗都快被他弄哭了,太壞了,太壞了,咬著唇點頭,“重一點點。”
她都表示得這麼較著了,周頌玉愣是一點兒迴應都不給,固然臨時的緩兵之計讓他也飽受折磨,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要她親口說出來,說她想要他,想要他好好疼她。
疲軟的下.身在如此淺顯的肉.體摩擦中又忍不住抬起昂揚的頭,黨旗固然閉著眼睛,但戳著腰間的硬棒實在讓她難以忽視,真想轉頭送他兩個字,色胚!
周頌玉將她雙腿環在本身腰間,兩手托著她的小翹臀,身無寸縷的兩人如同連體嬰普通緊緊膠葛在一起,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寢室走去。
周頌玉咬著牙挺住,對她的告饒視若罔聞,鐵了心道:“嘴硬是吧?好,不叫算了,哥哥不帶你玩了。”說著就要抽成分開。
大紅的蕾絲胸罩裹著兩團潔白飽滿的玉兔跟著高低的頂撞顫抖不已,幾近按捺不出蠢蠢欲動的巴望而呼之將出。激烈的色差挑起男人眼底更深的欲.念,伸手將那鮮紅的布料往下一扯,兩枚粉嫩的尖果兒隨之透露在氛圍當中,顫巍巍,羞答答。
直到天氣漸亮,晨光微露,周頌玉終究放過她,讓她安穩入眠。昏睡疇昔之前她想,都說女人三十猛如虎,男人三十下坡路,她如何就冇看出來此人有一點點走下坡路的兆頭,精力暢旺得跟打了雞血似的,不曉得的還覺得多久冇碰過女人呢,嗬,如何能夠――
黨旗趴在大床上動也不動,聽到他出去的腳步聲,眼皮也冇動一下,隻是等他再次覆在她身上時才微微皺起眉出聲製止:“不要了,好累――”
周頌玉悶哼一聲,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想乾甚麼?說出來,說出來哥哥就滿足你。”
這一次持續的時候比上一次久了很多,周頌玉全程掌控節製節拍,忽疾忽徐,忽深忽淺,黨旗想翻身做仆人倒是早冇了力量,隻要跟著他的拍子乖乖共同的份。
如何能夠趴著就好呢!黨旗感覺本身的腰都快被他捏碎了,下.麵也彷彿被擦破了皮,模糊作痛。轉過甚仇恨地盯著身後一臉彌足的男人,忍不住啐罵:“周頌玉,你這個禽獸!”
“壞東西,誰讓你這麼叫的?叫哥哥。”周頌玉一個挺.送後又停下不動了,他還就不信禮服不了這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