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真清拍拍胸脯,大大鬆了一口氣,向穀柯行了個大大的禮:“多謝神醫妙手回春,長輩感激不儘。”
這時學徒抬出去一大桶浸滿藥材的熱水,穀柯叮嚀將孟靈酒搬進桶裡,學徒問:“徒弟,您不是說行時藥浴時,褪儘衣物才氣闡揚最好的療效嗎?”
餘真清道:“的確如此。”
劉小巧搶先道:“我信,自從那日在仙林院見地過蘇表姐另一麵後,她做甚麼我都信。”
穀柯一聽,怒起:“臭丫頭,你這是甚麼話,早曉得就不救你了,哼!”
劉義敏盯著葫蘆思忖半晌,道:“你去買幾身衣服來,給靈酒換上。”
蘇錦月回到蘇府以後,迫不及待地將新買的胭脂打了開來,聞了聞,又抹了些在手上,公然有一股奇香,“白蕊你聞聞。”
餘真清猛一甩手:“性命關天,管那很多做甚。”說完快步向堂內走去,“穀神醫,穀神醫在嗎?”令車伕奇特的是,內裡的人不但冇有禁止,反倒為他們指路,真是奇特。
世子府,劉小巧看看日頭,問劉義敏:“哥,明天靈酒不是說先來府裡,我們一起送她出城嗎?都這個時候瞭如何還冇來?”
“可他從不給女子看病。”
餘真清走了以後,穀柯坐到榻邊,看著昏倒中的孟靈酒,道:“丫頭,這便是因果循環,一報還一報,當日若非你請來和樂長公主,本日我便不會救你的命。我既救了你的命,那喝你兩口酒也不算甚麼,對吧?”穀柯一邊自說自話,一邊伸手取下孟靈酒腰間的玉葫蘆,拔下塞子,酒香四溢,沁民氣脾,穀柯一臉沉醉地將葫蘆放在鼻間嗅了嗅,俄然聞得一陣淡淡的異味。穀柯忙從葫蘆裡倒出一些酒,用指頭沾著咀嚼一番,又用銀針一試,針尖馬上發黑。穀柯重新蓋上塞子,轉頭看著榻上的孟靈酒:“有人想用這酒下毒害你,卻不料那毒竟被烈酒化去大半,命也!運也!”說完又歎了一口氣:“可惜了一壺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