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長正在那小娘們身上蹭油水,玩得性起,俄然聽人大喝,非常不滿,回過身打量了莫輕言一眼,非常不屑,罵道:“哪來的混賬東西,成德軍的事也敢管?謹慎老子將你剁成了肉醬喂狗!”
莫輕談笑了笑,曉得李風雲滿嘴跑馬車,用心在逗杜如月。
杜如月惱道:“關你何事,我喜好!”
公然杜如月怒道:“你要去直管去,莫要拉著莫大哥,信不信本女人現在便讓你變寺人。”
這時,從鎮中轉出一名青年,牽著一匹駿馬,神采冷峻,掃了一眼滿地官兵,自言自語道:“好剛猛的刀法,他是誰?大理寺的捕快,來這裡又做甚麼?那人身形好似二蜜斯,怎會跟他們在一起?該不該奉告主上?頭疼。”那青年略微思考了半晌,也不管那些官兵,認蹬上馬,揚鞭朝鎮州城而急馳而去。
“要你管麼?”杜如月羞得通紅,“本女人生來如此,誰奇怪那些臭男人?”
李風雲鬨了個敗興,轉頭對莫輕言道:“這鎮州城可比清平鎮要大多了,我們去鎮州城裡去逛逛如何?路過鎮州城而不出來瞧瞧,太可惜了!傳聞中原的娘們都很標緻,如花似玉,一起過來,卻冇見到幾個,不如我們去逛逛青樓,陸家酒館的陸老闆常說,男人不逛青樓,跟寺人有啥兩樣?老子長這麼大,也隻進過杏花樓,還是去送柴火,現在老子也發財了,再不去逛逛青樓,實在是說不疇昔。”
莫輕言皺眉道:“這成德軍的軍紀怎會廢弛成如許?”策馬衝上前去,大聲喝道:“停止!”
李風雲奇道:“小丫頭,莫非你是鎮州人麼?這裡熟諳你的人很多麼?乾嗎要將臉遮了起來?哦,我曉得了,成德軍節度使不是叫杜威麼,你也姓杜,難不成你是杜威的親戚?”一起上莫輕言常常給他講授天下情勢,李風雲也曉得些這鎮州的事情。
這還是李風雲部下包涵,用的是刀背,隻砸斷了幾名官兵的肋骨,要真要用了刀鋒,隻怕早稀有人被他這一刀斬為了兩截,剩下的,隻怕也會被開膛破肚。
李風雲剛學成了青龍斬,正冇處試刀,也取出了柴刀,正要脫手,忽聽莫輕言大聲叫道:“二弟,莫要傷了他們的性命!”
李風雲一縮脖子,低聲道:“不去便不去,這麼凶做甚麼?婆娘這般凶,謹慎冇男人敢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