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栓的態度已經十清楚白了,他就是要把持江州的成品回收市場,任何道北區以外的人進入這個市場,都是他的仇敵,從而被他列為重點打擊工具。在李老栓眼裡,那些道北區以外乾這行的,要麼被收買,要麼趁早滾出這一行當。
“發言了啊”是李老栓的口頭禪,說得次數多了,給人感受他彷彿是甚麼代言人似的。
李老栓也不起火,嘴角暴露一絲輕視的嘲笑說:“發言了啊,咱牛逼風俗了,冇體例改。既然說到這份上,我也乾脆把話挑瞭然,你的回收站是我叫人去盤的,識相的話早早讓渡給我們,不然就等著關門吧。你開個價吧,代價合適的話我明天就叫人把讓渡費給你送疇昔。”
二蛋拉下臉,兩眼冒火地問道:“這麼說來,我們是冇得談了?”
要說還是馬蘭的麵子大,說完這句話李老栓從飯碗裡抬開端,笑了笑,然後端起手邊的酒杯,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乾,放下酒杯後開門見山地說:“說吧,你們明天請我來喝這頓酒到底啥意義,有事直接說,不消跟我這來甚麼彎彎繞。”
二蛋和騰飛回過神來,趕緊客氣地笑了笑說:“李老哥好,快請坐,明天李老哥能賞光來這裡喝酒,實在是給我們哥倆麵子。早就傳聞了李老哥的大名,本日一見,公然分歧凡響。”
馬蘭趕緊打圓場說:“你們兩個愣著乾甚麼,李老哥人我但是給你們請來了,從速讓座看茶啊。”
李老栓坐在主位上,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根菸,他中間的伴計趕快拿出打火機幫他撲滅煙。李老栓抽了一口煙,淡淡地笑了笑,但笑得很冷,說:“如果不是馬蘭出麵請我,我才懶得特地跑這一趟。發言了啊,你們兩個在我這裡有啥麵子。”
騰飛冇說話,二蛋強壓著火,笑了笑說:“李老哥是這一行的前輩,我們兩個隻是長輩,明天能特地跑這一趟,我們兩個內心還是很打動的。既然來了,我們該吃吃,該喝喝,有甚麼事等一會再談不遲。”
二蛋本身就是個火爆脾氣,這會也沉不住氣了,直接說:“李老哥,看到我頭上的傷了嗎?這是幾天前你們道北的同業打的。”
騰飛頓時告訴辦事員上菜,二蛋翻開那兩瓶白酒,給李老栓斟滿一杯酒,然後給在坐的人都斟滿酒,端起酒杯說:“李老哥,我開這個成品回收站也冇多長時候,整天忙得四腳朝天,也冇顧得上去拜訪老哥你。明天這頓酒,就當是我向你報歉,今後還但願李老哥能多多關照兄弟。這杯酒,我乾了,你隨便。”
李老栓點點頭說:“你說得很有事理,可你死不死的跟我有甚麼乾係?我李老栓不是觀音菩薩,也不是雷鋒同道,隻能管到我本身這一畝三分地,你乾彆的我管不著,可要乾成品回收這一行,那就得先問問我們道北人答不承諾。”
二蛋的火實在摟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大喝道:“李老栓,我敬你年長幾歲,纔對你這麼客氣。你牛逼甚麼,真把本身當作多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了,的確欺人太過,不要覺得我們怕了你。”
騰飛瞥了一眼馬蘭,表示這時候需求她出麵打個圓場,馬蘭會心,笑了笑說:“我說李老哥,不管咋說你都是成名的前輩,這二位是我弟弟,明天特地請李老哥來談和。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如何著也不能讓人太下不來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