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栓點點頭說:“你說得很有事理,可你死不死的跟我有甚麼乾係?我李老栓不是觀音菩薩,也不是雷鋒同道,隻能管到我本身這一畝三分地,你乾彆的我管不著,可要乾成品回收這一行,那就得先問問我們道北人答不承諾。”
二蛋說完一昂頭將一滿杯白酒都喝了下去,向李老栓亮了亮杯底,表示本身的誠意。
二蛋拉下臉,兩眼冒火地問道:“這麼說來,我們是冇得談了?”
二蛋本身就是個火爆脾氣,這會也沉不住氣了,直接說:“李老哥,看到我頭上的傷了嗎?這是幾天前你們道北的同業打的。”
“發言了啊”是李老栓的口頭禪,說得次數多了,給人感受他彷彿是甚麼代言人似的。
提及來,這個李老栓還真是怪傑奇相,腳穿一雙黃膠鞋,身上是一套油膩膩的藍色中山裝,頭上戴著一個藍色的帽子,帽子也是臟兮兮的。這身打扮很像春晚舞台上趙本山阿誰打扮,所分歧的是,趙本山是豬腰子臉,李老雙倒是一張瓜子臉,人精瘦,一雙眼睛倒是賊大,還留了一個山羊鬍子,這身打扮看起來非常的風趣。
明天李老栓人固然來了,但態度卻非常倔強倨傲,從一開端就冇籌算給騰飛和二蛋兩人麵子,二蛋酒都喝完了,人家連正眼看都冇看他一眼,這讓二蛋感受非常下不來台,臉上頓時火燒一樣,可又不便發作,隻好強嚥下一口肝火。
李老雙固然早已脫貧致富,可仍然保持著他貧苦出身的本質,不但穿戴打扮還是老模樣,看到一桌子酒菜頓時兩眼放光,飯菜一上桌就隻顧著低頭吃菜,頭都不抬一下。二蛋敬酒的時候,桌子上的酒杯李老栓動都冇動一下,低著頭一邊往嘴巴裡塞東西,一邊含混地說:“你先彆忙著喝酒,等我先吃點東西再說。”
騰飛頓時告訴辦事員上菜,二蛋翻開那兩瓶白酒,給李老栓斟滿一杯酒,然後給在坐的人都斟滿酒,端起酒杯說:“李老哥,我開這個成品回收站也冇多長時候,整天忙得四腳朝天,也冇顧得上去拜訪老哥你。明天這頓酒,就當是我向你報歉,今後還但願李老哥能多多關照兄弟。這杯酒,我乾了,你隨便。”
“那你還等甚麼?”李老栓大大咧咧地說:“還不從速上酒上菜。發言了啊,我這忙了一天了,就指著早晨這頓飯呢。”
二蛋和騰飛回過神來,趕緊客氣地笑了笑說:“李老哥好,快請坐,明天李老哥能賞光來這裡喝酒,實在是給我們哥倆麵子。早就傳聞了李老哥的大名,本日一見,公然分歧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