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二蛋的嘴唇已經被咬出血,雙眼充滿血絲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找李老栓,讓他為他的行動支出百倍的代價!”
“好!利落!”馬蘭興高采烈地端起酒杯,跟騰飛和二蛋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喝乾杯中酒。
騰飛冷靜喝下半杯酒,半天不曉得說甚麼,過了會才笑了笑說:“人家是甚麼背景,實在跟我們冇有一毛錢乾係,我們該如何過日子還得如何過。”
二蛋不滿地白了騰飛一眼,嘀咕道:“不要臉,你啥時候也學得跟我一樣厚顏無恥了。”
騰飛點點頭,說:“三姐的美意提示我當然明白,我跟李曉倩隻是普通朋友,冇有你們想的那麼龐大。在我看來,她還是個冇長大的小女人,跟三姐你如許成熟標緻的女人那是不成同日而語的。”
“太好了,”馬蘭就等著騰飛這句話呢,鎮靜地望著騰飛說:“如果你情願參股那最好不過了。說句實話,開這個遊戲廳實在我跟二姐統統的錢加起來還是有點捉襟見肘,想找多一個合股人吧又有點擔憂。你們也曉得,合股的人多了衝突也多,時候一長衝突積累到必然程度誰都不好結束。”
二蛋酒喝得有點暈,望著沖天的火光嘀咕道:“這是那裡著火了,這麼大的火。”
三小我談笑了兩句,馬蘭俄然當真地說:“明天來我是特地來奉告你們,我已經從廠裡辭職了,我跟二姐籌辦合股開的遊戲廳地點也選好了,明天交了訂金,你們偶然候來看看,幫我參謀參謀如何裝修。”
這句話聽得馬蘭渾身舒暢,嘴角不由暴露一絲笑容說:“喲,小夥有長進,不錯嘛,學會阿諛人了。”
當兩人到成品回收站時,大火仍在滿盈,院內已經被燒成了一片廢墟,一輛消防車正在用水槍救火,院內能燒著的東西幾近都被燒成了焦炭,有些處所的火仍然冇有燃燒。
馬蘭利落地說:“成啊,如果你們有興趣,也投點錢出去,就算我們合夥,賺了錢大師按股分分紅就是了。”
騰飛手頭倒是有幾萬塊錢,大部分是他的複原補助,彆的另有一萬塊錢是大姐白無雙前次付給他的報酬,加起來恰好五萬塊。騰飛想了想說:“改天我去看看再說,我手頭倒是有幾萬塊錢,能夠的話就參上一股。”
李老栓天然是第一個思疑工具,可他為甚麼要如許做?放火是重罪,不是兒戲。李老栓固然混不吝,可這些年也是靠守法運營發的家,冇有奪妻殺子的大仇,做出這類事明顯不太符合道理。
現在,一把大火把統統統統都燒冇了,二蛋的心血,以及本身傾瀉的感情,全被這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馬蘭瞥了一眼騰飛,酸溜溜地說:“你明白就好,不過我還是要勸你,跟李曉倩保持需求的間隔,免得給本身招來不需求的費事。李家富甲一方,手眼通天,不是我們如許的人能惹得起的。”
酒足飯飽以後,馬蘭開著車歸去了,騰飛和二蛋一起散著步回家,一邊感受著江州夜晚的冷風習習。喝了酒,渙散步,吹一吹這習習冷風,歸去能夠睡個安穩覺。
這場大火必然是報酬的,可放火的人會是誰呢?
沖天的火光也映紅了騰飛的眼睛,他悄悄站在二蛋身後,冷靜地望著燃燒的大火,以及被燒成一片廢墟的院落。這個處所固然不是他一手創建的,但跟二蛋苦心運營了近兩個月,這裡每個處所都流淌過他的汗水,傾瀉過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