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撇了撇嘴,說:“那你說這麼多廢話,讓我空歡樂一場。”一邊說馬蘭一邊轉頭盯著騰飛問道:“那你呢,有冇有興趣參股?”
騰飛卻看清楚了,著火的不是彆的處所,恰是二蛋的成品回收站方向,貳心中浮起一股激烈的不安,皺著眉頭說:“不好,著火的處所彷彿是我們的成品回收站。”
騰飛點點頭,說:“那我們就先口頭上達成和談,等改天我去看過以後,再跟你和二姐籌議籌議,如果二姐也冇定見,那我就把那點錢拿出來入夥。”
二蛋不滿地白了騰飛一眼,嘀咕道:“不要臉,你啥時候也學得跟我一樣厚顏無恥了。”
李老栓天然是第一個思疑工具,可他為甚麼要如許做?放火是重罪,不是兒戲。李老栓固然混不吝,可這些年也是靠守法運營發的家,冇有奪妻殺子的大仇,做出這類事明顯不太符合道理。
“太好了,”馬蘭就等著騰飛這句話呢,鎮靜地望著騰飛說:“如果你情願參股那最好不過了。說句實話,開這個遊戲廳實在我跟二姐統統的錢加起來還是有點捉襟見肘,想找多一個合股人吧又有點擔憂。你們也曉得,合股的人多了衝突也多,時候一長衝突積累到必然程度誰都不好結束。”
沖天的火光也映紅了騰飛的眼睛,他悄悄站在二蛋身後,冷靜地望著燃燒的大火,以及被燒成一片廢墟的院落。這個處所固然不是他一手創建的,但跟二蛋苦心運營了近兩個月,這裡每個處所都流淌過他的汗水,傾瀉過豪情。
馬蘭利落地說:“成啊,如果你們有興趣,也投點錢出去,就算我們合夥,賺了錢大師按股分分紅就是了。”
“騰飛,”二蛋的嘴唇已經被咬出血,雙眼充滿血絲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找李老栓,讓他為他的行動支出百倍的代價!”
當兩人到成品回收站時,大火仍在滿盈,院內已經被燒成了一片廢墟,一輛消防車正在用水槍救火,院內能燒著的東西幾近都被燒成了焦炭,有些處所的火仍然冇有燃燒。
二蛋酒喝得有點暈,望著沖天的火光嘀咕道:“這是那裡著火了,這麼大的火。”
這場大火必然是報酬的,可放火的人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