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時候還他孃的敢抵賴!不給你放點血,你不曉得老子的短長。”二蛋一腳踢翻一隻凳子,衝上去一刀砍向李老栓。李老栓早有防備,身材往中間一躲,同時揮拳打向二蛋。
二蛋還衝要上去砍殺李老栓,騰飛伸手攔住他,用非常安靜的口氣說:“二蛋,先彆急著脫手,聽他把話講完。”
李老栓是聞名的捨命不捨財的主,想從他這裡拿到補償,那筆割他的肉還難。漸漸的李老栓有點回過神來了,口氣也更加的倔強。
李老栓一頭霧水地問道:“你的回收站被燒了?可這跟我有甚麼乾係,你憑啥一口咬定是我乾的?”
李老栓嘲笑了一聲,不屑地說:“發言了啊,你們今晚來我這,不就是想在我這訛幾個錢嗎?臥槽,當我李老栓是嚇大的。我也奉告你,要錢冇有,要命,老子就站在這。”
一聽這話二蛋又忍不住了,拎著刀又想衝上去砍殺,騰飛趕緊攔住他,沉下臉說:“來之前你但是承諾過我,要聽我的,彆腦筋一發熱就甚麼都不管不顧了。”
這時候騰飛脫手了,身材跨前一步,騰空一把抓住了飛來的椅子,冷冷地望著李老栓。李老栓與騰飛對視一眼,頓時一陣心驚肉跳,那種冰冷額目光如同一把淩厲的飛刀,紮進了他的心窩裡。
剛纔李老栓與二蛋起碼還能過幾招,可騰飛一脫手他連抵擋的機遇都冇有,騰飛一脫手就讓他喪失了抵當才氣,這讓李老栓內心再次升騰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驚駭。混了這麼多年,李老栓大小也打過上百架,也算是把打鬥的妙手,可在騰飛麵前,他那點本領的確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戲,完整不堪一擊。
李老栓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說:“我已經說過了,你們的回收站被人放火燒了這件事我完整不知情,如何能夠是我乾的。再說了,我他孃的有那麼傻嗎,在這個時候去放一把火,連傻子都會思疑是我乾的。我要真想乾,如何也要等過一段時候,風平浪靜了再乾,那誰會思疑到我頭上?”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李老栓當然聽得明白,他嘴角浮出一絲嘲笑:“殺了我,你敢嗎?”
騰飛一隻手捏著李老栓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說道:“李老栓,你聽好了,這些話我隻說一遍。之前我們有所顧忌,是因為我們有回收站,還要翻開門做買賣。可現在我們的回收站冇了,對於你,我們不會再有任何顧忌。”
李老栓鬆了一口氣,渾身都被盜汗滲入了,剛纔那兩下子他已經拚了儘力,如果不是仗著老根柢,二蛋那兩刀看下來,本身不死也得重傷。他已經認識到,如果今晚不把話說清楚,麵前這個滿臉殺氣的傢夥必然會把本身砍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