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騰飛的手漸漸鬆開李老栓的脖子,今後退了一步,李老栓如釋重負,一隻手捂著脫臼的胳膊,漸漸跌坐在地上。
騰飛點點頭說:“前次跟金剛那一戰,我就感覺有些不對,當時就有一種被人當槍使了的感受,此次這類感受更激烈。你想想,我們跟金剛兩敗俱傷,誰最歡暢?”
二蛋恨恨地說:“就算不要了他的命,也要挑斷他的腳筋,把他搞成殘廢,不然我這口惡氣始終咽不下去。”
騰飛說完這番話,李老栓竟然不由自主點了點頭,混了這麼年,李老栓何時如此低三下四過,這對李老栓如許的混不吝來講的確不成思議。
“被人操縱了?”二蛋撓了撓腦袋,不明以是地問道:“你說有人但願我們跟李老栓產生牴觸,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不太明白你的意義。”
二蛋脫口說道:“當然是羅鐵錘了。哦,另有,金剛栽出來以後,我傳聞他部下那兩個打手秀才和山貓趁機上位,收攏了金剛的人馬和地盤,並且彷彿還跟羅鐵錘走得很近。”
“回收站不是李老栓乾的,”頓了頓,騰飛俄然說道:“他應當是不知情的。這件事我感覺像是一個詭計,我總模糊感遭到有些不對,彷彿我們被人操縱了,是有人但願我們跟李老栓產生更大的牴觸。”
二蛋俄然沉默了,沉默很久以後說:“你說得有事理,經你這麼一闡發,我彷彿也俄然有了一種被人操縱的感受。我們把題目想簡樸了,這背後必定有人拆台。他們就是想看著我們跟人鬥來鬥去,然後坐收漁利,這招確切夠陰損的。”
騰飛昂首看了眼天上即將消逝的明月,說:“我信賴,這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任何人隻要做過的事,遲早會泄漏動靜。回收站已經如許了,我們還是先想想接下來乾甚麼吧。”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李老栓當然聽得明白,他嘴角浮出一絲嘲笑:“殺了我,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