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番景象,秀才忍不住對勁地暗笑不止。一向坐在一邊端茶斟酒的山貓冇想到這麼等閒就把威震江州的幾個大佬誆出去了,暗中向秀才豎起了大拇指。
秀才用心問歡樂狗有冇有貢獻這幾個靠收庇護費餬口的老邁,就是要打他們的臉,給他們尷尬。他很清楚,這些人不是不想去收,而是冇實足的掌控,也冇有充足的膽量。三姊妹的名聲自不消說,騰飛五人夜戰鐵路局,一戰滅了金剛的事他們天然曉得,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都不敷以給對方施加充足的壓力,隻能強忍著。
一個月賺二十多萬,聽到這個數字在坐的幾個地頭蛇都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秀才。一個月賺二十多萬,在當時來講的確是不成思議,很少有甚麼買賣能有這麼高的利潤。當然,歡樂狗月利潤究竟有多少,秀才並不清楚,也就是順口一說,刺激幾小我的胃口。
秀才察看了一番四小我的神采,頓時發覺到本身這句話打動了幾小我,緊接著說:“再說了,從西關到東城,從北街到南稍門,哪個開店的不給你們交庇護費,這是端方。憑甚麼他們歡樂狗遊戲廳就一毛不拔,這也太為富不仁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帶頭壞了這個端方。悠長如許下去,今後那些開店的,做買賣的都不給你們交庇護費,那你們吃甚麼,喝甚麼?”
大老黑用牙簽剔了剔牙,說道:“秀才,你他孃的這馬屁拍的可真不如何樣。你先彆忙著給我們戴高帽,把我們四小我架起來了再給我們使絆子,都說你秀纔有八個心眼我但是傳聞過的。直說吧,明天請我們來到底甚麼事?”
六小我籌議了半天,雖說都同意要庇護本身的端方,可誰帶著個頭卻犯了難。四小我地頭蛇推來推去,誰都不肯意伶仃麵對騰飛八兄妹。最後分歧決定,乾脆四小我一起行動,明天一塊去歡樂狗跟騰飛一夥構和。
這時候羊蠍子發話了,他脫口而出:“秀才,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是嘲笑哥幾個冇膽量,還是教唆著我們跟三姊妹這夥人乾一仗,你幸虧中間看熱烈?”
秀才先敬了一圈酒,喝得臉紅撲撲的,像是抹了一層胭脂,他拱了拱手說:“各位老邁,你們都是江州成名的豪傑,身經百戰,隻如果出來混的見了你們都得喊一聲大哥,提起你們的名號,江州哪個不曉得?彆人不說,我秀才就特彆佩服各位老邁,明天特地擺了這一桌酒菜,就是特地拜拜各位大哥的船埠,跟你們說說內心話。”
看幾位老邁不說話,秀才輕視地笑了笑說:“看模樣是冇有嘍,這些人也太不把幾位老邁放在眼裡了,莫非你們就這麼忍了?哎,以是說,我替幾位老邁感到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