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動,固然對這話將信將疑,但是空穴來風,一定無因。難怪六姨太邇來如此放肆,倒是做得這個策畫。天然,金侍郎的妹子與報酬妾傳出去於顏麵無光,若她是周總督的正妻,那倒是另當彆論。
五姨太忙一笑破了難堪局麵,問我道:“瀾兒,阿誰神醫公然華佗轉世的,看你這麵色,痘痕竟然一點冇有留下。”
我說至此,停了話,無數目光都投向我。
午膳,姨太太們齊聚廳堂,寶兒手舉一個墨色的鷂子邊跑邊嚷著:“大黑熊鷂子,大黑熊孃舅鷂子。”
尺素更是笑:“金嬤嬤癡人說夢呢。說是皇上許了金舅爺,隻待六姨奶奶為我們老爺生下一男丁,就封賜六姨奶奶個甚麼‘蘭蕙夫人’的名分,要同大太承平起平坐呢。”
我奧秘地笑了對她說:“方劑我還未去討,到時候一試便知。那神醫說,房過後五至旬日尋他服藥診治結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