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故作胡塗,滿眼獵奇的神采問:“甚麼話?”
“這但是舉國無雙的,‘玻璃翠’。喜好嗎?”他捏著我的手指,細心打量著我如凝霜雪的皓腕,如品賞一幅畫卷。
我死力安靜著,屋內香氣微熏,篆香爐內百合香醉人的香氣滿盈,眸光如一泓碧水悄悄地望著他,害羞的一笑低頭,如同洞房初夜的嬌柔害羞。他摟緊我,一手悄悄探入我的抹胸。他的觸手帶來一絲涼意,我肌膚微顫,他忽而停了手,謹慎中有些錯愕。我惶然回過神,忙側頭笑了推他道:“手,好涼。”
我們談笑逗趣著一陣子,他俄然放下螃蟹,用食指叩叩額頭恍然說:“我倒健忘了一個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