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殿下真不幸,他本來就是個文人,不必受這傷的。”嬋媛縣主眼圈兒一紅,抬袖拭淚。
到了棠梨院,謝珺那邊不免又是一通訓話,叫謝璿今後靈巧些,莫再四周亂竄,平白沾惹是非。這一點上謝璿心有慼慼焉,便誠心的認了錯,包管今後不會再如許了——
嬋媛縣主率先道:“我們三個當時被飛過來的馬球嚇傻了,蹲下去躲著,聞聲他們驚呼才站起來的,當時候晉王殿下已經摔在地上了。貴妃娘娘,晉王殿下傷得重麼?昨兒我母親冇在南禦苑,聽了這事兒,很擔憂呢。”
正要說甚麼,外頭宮女回稟,說是婉貴妃過來看望晉王。
謝璿膜拜見禮,玉貴妃親身將她扶起。
不知韓家被抄後,韓玠父子三人結局如何呢?
“不必了母妃,男孩子哪有不受傷的呢。”晉王慘白的臉上勉強扯出笑意,“那邊是?”
可惜那些宿世的殘敗煙雲,她永久不會曉得。
玉貴妃一麵同三人切磋這茶生果點,一麵又將太醫等人請出去,狀若閒談的問道:“傳聞昨兒惟良受傷的時候,幾位恰在中間,我想著小孩子眼神好,有冇有瞧清楚那匹馬是如何發瘋的?”
也不知是不是這裡的動靜吵到了晉王,裡頭的少年緩緩展開眼睛,聲音有些衰弱,“母妃……”他的神采非常慘白,病中不束玉冠,頭髮散散的鋪在枕上,襯著出眾的麵貌,恰是個病中的美少年。
玉貴妃接疇昔,天然又是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