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確切是給韓玠幫了很大的忙,謝璿即便不解,卻也端起了酒杯,兩人舉杯表示,一飲而儘。
“嗯。”高誠毫不粉飾,“剛纔喝了她的一杯茶,味道也極好。”
“曉得。”韓玠淡聲。
到了信王府,韓玠見著高誠的時候,倒有點不測,隨即瞭然。
她的力量跟高誠比起來,的確不值一提,好半天也冇能甩開高誠的胳膊,被高誠如許當眾辨白情意的時候更是羞窘,當下一頓腳,“歸去說!”
撐著桌麵站起家子,他微微晃了一下,在謝璿和韓玠驚奇的目光裡繞過桌案,到溫百草跟前單膝跪下,臉上垂垂嚴厲了起來,“百草,疇前是我不對,彆活力了,從了我吧?我高誠這輩子,哪怕是拚了命,也要好好的對你。”
比起這兩年每回的冷臉與推拒,如許的溫百草的確令高誠懇花怒放。他已經三十七歲了,而溫百草也已是二十七歲,本該是後代繞膝的年紀,若不是當年他的脆弱撤退……高誠驀地站起家來,高高的個頭刹時將溫百草壓住。
“歸去說?”他低頭,滾燙的酒氣劈麵而來。
“高誠!”滴酒未沾,全然復甦的溫百草立時臉紅了,一聲厲喝以後,便俄然咳嗽起來。
自上回不慎撞破溫百草給高誠包紮傷口的場景後,這還是兩人頭一次伶仃會麵——上回見著是在重陽那日的太華殿殿上,天然不算數。
謝璿抿著唇一笑,給溫百草添了杯茶,“姐姐潤潤喉。”
衣衫彷彿剝落了,但是屋內火盆太旺,還是炙烤得滿身發燙。
夏季的風呼呼的刮過耳邊,謝璿被韓玠濃烈的酒氣熏著,也感覺頭暈目炫。到得抱廈以外,韓玠飛身上了二層,將暖閣的門踢開,出來後連房門也不關,仗著冇人敢過來,欺身近前就將謝璿壓在了門板上。
高誠不樂意了,“你曉得甚麼!”他脾氣中很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氣,疇前跟韓玠相互賞識,待兩人身份竄改時,還存著些客氣恭敬,到此時喝多了酒,就顧不上那麼多了,還是和疇前跟韓玠初始時那樣,伸手搭在他肩上,“我奉告你,我高誠這一輩子,從冇欠過彆人甚麼,我就欠過百草,百草……”
這一日謝璿在芳洲等人的伴隨下疇昔,剛好就碰上了高誠。
她生於鄉野,疇前打仗過的最貴重的人也不過是個縣丞罷了,且賦性天然坦直,不喜彎彎繞繞的虛假客氣,而謝璿又每常以姐姐相稱,禮數上便也不拘束,遇見美食,也是不亦樂乎。
他之前但是向來都不講究這些細節的,身邊隻要那位婆婆做飯,技術也隻是平平,高誠講究得也未幾,不管飯菜吵嘴,都不會評價,吃得很滿足。本日可貴他開尊口,韓玠便挑眉看他,“高大人本日表情不錯?”
兩人還穿戴在外頭的厚衣裳,屋子裡卻籠著暖熱的火盆,謝璿臉上敏捷的建議燒來,想要掙紮,卻轉動不得。
溫百草驀地感覺鼻頭一酸,喉頭有些哽咽。
兩人的身影早已消逝,謝璿坐在那邊,目瞪口呆。
韓玠的吻又壓了過來,繼而潮濕溽熱的挪向耳垂。手掌遊弋到她的腰間,猖獗的探入。
如同將獵物按在爪下,卻禁止著一向冇有動口,至此時終究忍無可忍的野獸。
跟酒醉的人難以扯清,溫百草的一張臉幾近紅成了柿子。
韓玠的兩隻手臂像是鐵鑄的,將她緊緊困在門板上,侵犯般的吻堵住她統統的話語,滾燙的手掌熟稔的摸向腰間,解開一個個盤扣。外套被剝去,他手掌的溫度便清楚的穿到了皮膚,謝璿俄然認識到他想做甚麼,就有點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