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綃,手持象板,呈露筍指尖長;足步弓足,行動鳳鞋弓校臨溪雙洛
執板嬌娘留客住,初整金釵,十指尖尖露。歌斷一聲天外去,清
當下琴娘得了此詞,徑回堂中呈上學士。學士看罷,大喜,自到書院中,見佛印盤膝坐在椅上。東坡道:”善哉,善哉!真禪僧也!”亦賞琴娘三百貫錢,擇嫁夫君。東坡自此將佛印更加恭敬,遂為入幕之賓。雖妻妾在傍,並不躲避。佛印不時把佛理曉悟東坡,東坡垂垂信心。厥後東坡臨終穩定,相傳已證正果。至古人猶喚為坡仙,多得佛印點化之力。有詩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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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把身心虛霍。幾次欲待去掀簾,猶恐仆人惡。
學士,觸處封全。
娥眉淡掃,蓮臉微勻。輕巧真物外之仙,雅淡有天然之態。衣染
卻說謝端卿在東坡學士坐間聞知此事,問道:”小弟欲兄長挈帶入寺,一瞻禦容,不知可否?”東坡當時隻合一句回絕了他,多麼潔淨!隻為東坡要得端卿相伴,遂對他說道:”足下要去,亦有何難?隻消扮作酒保模樣,在齋壇上承直。聖駕臨幸時,便得飽看。”謝端卿當時若不肯扮做酒保,也就罷了,隻為一時稚氣,遂欣然不辭。先去借辦行頭,打扮的停停鐺鐺,跟從東坡學士入相國寺來。東坡已自分付了主僧,隻等報一聲聖駕到來,端卿就頂酒保名色上殿執役。閒時陪東坡在淨室閒講。
佛印已自酣醉,昏倒不省,睡在涼床之上,壁上燈尚明。琴娘無計何如,坐在和尚身邊,用尖尖玉手去搖那和尚時,一似蜻蜓搖石柱,螻蟻撼太山。和尚鼻息如雷,那邊搖得覺!話休絮煩。自初更搖起,隻要守和尚省覺,直守到五更,也不剩那琴娘心中好慌,不覺兩眼淚下,自考慮道:”倘或徹夜不了得事,明日乞二十竹篦,逐出府門,倒是怎地好!”爭奈和尚酣醉,不了得事。琴娘彈眼淚,卻好彈在佛印臉上。
聲清韻美,紛繁塵落雕梁;字正腔真,拂拂風生綺席。若上苑流鶯
且提及齋之日,主僧五鼓鳴鐘聚眾。當時捲菸環繞,燈燭光輝,幡幢五彩飄蕩,樂器八音宏亮,法事之盛,自不必說。東坡學士起了香頭,拜了佛像,退坐於僧房以內。吃齋方罷,忽傳禦駕已到。東坡學士執掌絲綸,日覲天顏,到也不覺得事,慌得謝端卿麵上紅熱,心頭突突地跳。矜持了一回,按放心神,來到大雄寶殿,雜於酒保當中,無過是添香剪燭,供食鋪燈。不一時神宗天子駕到,東坡學士同眾僧擺班跪迎,進入大殿。內官捧有內府龍香,神宗馭手拈香已畢,鋪設淨褥,行三拜禮。主僧引駕到於方丈。神宗登了禦座。世人叩見了畢,神宗誇東坡學士所作文疏之美,東坡學士再拜,口稱不敢。主僧取旨獻茶,捧茶盤的倒是謝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