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如果喜好,得閒便讓她們給你唱曲解悶可好?”
獨孤冥拋了拋手裡的花生,順勢就彈了出去,嘴裡應道:“是挺不知羞的。”
分歧於妖孽的熱烈霸道,他的吻更顯得謹慎翼翼而和順,卻不失熱忱。屬於他獨占的男性氣味頓時將柳依冉緊緊繚繞,不捨逃開了。本是睜大的雙眼垂垂閉了起來,隻享用這一刻的溫情,至因而誰勾引了誰,已然不首要了。
“就喜好你的實話實說!”獨孤冥底子是嫌火燒得不敷旺,硬是將柳依冉攬在懷間,一手還不忘揪了揪她的鼻子,轉頭挑眉一笑,“本王甘心受罰!”
若說之前任由他抱著是做給彆人看,可發明如許靠著他的感受也不賴,因而又挪了挪身,找尋最舒暢的姿式懶洋洋倚在他懷裡。
“冉冉你真不刻薄!”獨孤冥非常無法看著懷裡笑得如偷了腥的貓的女人,語帶怨氣,食指導了點她腦門,“你這小冇知己的丫頭!”
“冇人了。”死男人,還裝?不曉得這是*裸的勾引嗎?饒是柳依冉定力再強,這麼副人神共憤的俊容放大在麵前,也不由得心跳漏了半拍。
“確切冇礙眼的人來打攪我們了。”用襟曲解話意,反倒又靠近幾分。
“冉冉?”輕聲的扣問於耳邊響起,柳依冉抓著他胸前的衣衿死活不肯露臉,又聽得他輕柔的腔調,“乖,彆悶壞了。”
這甜滅頂人的蜜吻,燒得柳依冉滿麵通紅,雙眼迷濛,怔怔發楞回不過神來。直到他悶笑聲起,才羞得將臉悶進他懷裡,嘴裡氣悶得輕嗔:“不準笑!”
有你作陪才風趣嘛,你不也樂在此中麼?
“起火好啊,熱烈!”見柳依冉光輝的笑容中透著幾絲狡詰,獨孤冥眸光一閃,邪笑著伸出苗條的食指,掠過她的唇角,轉而便送入他的口中,“真是隻小花貓。”
“這話生分了不是?咱倆還分你我?王府彆的未幾,歌姬舞娘但是不缺。”這話可真狠啊!言下之意,那些所謂的如花美眷同那倚樓賣唱的有何辨彆,隻是換了個初級的處所罷了。都說清閒王最是多情,可撤除這表象,內裡倒是最為無情。
“彆人百般好也不及你半分!”獨孤冥委曲呀,把一冒牌貨丟他府裡能不委曲嗎?“不過現下倒還循分。”
“那丫頭好歹也曾是王謝令媛,擱你這美人堆裡也是個出挑的,如何就委曲你了?”
“芙蓉願奏上一曲。”
果不其然,獨孤冥不安閒地臉紅了,看得柳依冉崛起了逗弄的動機。就在他即將撤離之際,敏捷勾住他的脖子,道了聲“為了我時候擔驚受怕的謹慎肝,先收點利錢吧。”便吻上了他的唇。
“本郡主冇那拐彎抹角說話的才氣,隻會實話實說,莫非說實話也有錯?王爺你說呢?”一個眼神掠去――哼!看看你的女人們,句句帶刺,咱明天可得把戲做足了。
“真冇羞!”柳依冉偏頭,倒是看了眼岸邊的參天大樹。
“奇特了…”聞言柳依冉拿下髮簪細看,似要找出甚麼才甘心。
“那就是了,是以人的身份又豈能隻憑表麵和些死物來評定?”山雞即便插上再多的鳳羽也成不了鳳凰!反手重新戴好髮簪,還是那副荏弱無骨的模樣靠在獨孤冥懷裡,偏就生出一股讓人不敢直麵的氣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