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依依又那裡敢懲罰王爺?”柳依冉掩嘴一笑,看著麵前神采各彆的人,眸子一轉,“看這多好的天,壞了興趣纔是罪惡,可貴王爺忙裡偷閒,也該聽聽曲,解解悶了。”
“都是妾身不會說話,郡主切莫錯怪王爺的美意。”芙蓉見狀趕緊告罪,許是不料柳依冉會在獨孤冥麵前這般大膽,任誰再得寵也是不敢如許和王爺說話的,心道但是有好戲看了。
“冉冉你真不刻薄!”獨孤冥非常無法看著懷裡笑得如偷了腥的貓的女人,語帶怨氣,食指導了點她腦門,“你這小冇知己的丫頭!”
“王爺心頭之好,我又怎好奪人所愛。”
“菲兒也願獻上新編的跳舞。”
“王爺…”柳依冉嬌嗔一聲,決計拉長了腔調,笑容如花“密意”看著獨孤冥,一手卻在他腰間用力掐了一把,“小絮那丫頭老叨唸著要把我也早點送出去,若被她瞧見少不得又趁機諷刺一番,又怎會怨你照顧不周?”
“冉冉如果喜好,得閒便讓她們給你唱曲解悶可好?”
分歧於妖孽的熱烈霸道,他的吻更顯得謹慎翼翼而和順,卻不失熱忱。屬於他獨占的男性氣味頓時將柳依冉緊緊繚繞,不捨逃開了。本是睜大的雙眼垂垂閉了起來,隻享用這一刻的溫情,至因而誰勾引了誰,已然不首要了。
“起火好啊,熱烈!”見柳依冉光輝的笑容中透著幾絲狡詰,獨孤冥眸光一閃,邪笑著伸出苗條的食指,掠過她的唇角,轉而便送入他的口中,“真是隻小花貓。”
平複下表情,側過臉來呼吸口新奇氛圍,還乖咧,又不是小孩子,看著他對勁的笑容,冇好氣地說:“閉嘴!你還笑?記著,這隻是利錢,利錢罷了。”
有你作陪才風趣嘛,你不也樂在此中麼?
“你呀,真不刻薄,我這杆槍你是使得得心應手,可苦了我被一幫人記恨著。”柳依冉手肘撞了撞他,表示本身的不滿。
樹影班駁,閃身而逃的或人悲催地揉了揉額角,心下腹誹不已:爺!郡主口裡不知羞的貌似是您啊。
“冉冉?”輕聲的扣問於耳邊響起,柳依冉抓著他胸前的衣衿死活不肯露臉,又聽得他輕柔的腔調,“乖,彆悶壞了。”
四唇相貼,均是一顫。獨孤冥顯是冇推測柳依冉的行動,微愣過後唇已退離,對著他暗笑不已。
嘀咕歸嘀咕,倒是臨走前看了眼柳依冉,郡主真牛啊,眼神咋這麼鋒利?藏這麼好如何就被髮明瞭呢?他這暗衛當得,要檢驗了。
這丫的,還冇玩夠?柳依冉微眯雙眼,也靠近前去,鼻間相抵,再磨兩磨。全部一媚眼如絲,微啟的紅唇彷彿正等君采擷。
“菲兒自知技藝不精,乃至方纔跳錯了舞步,讓郡主意笑了。王爺,容菲兒歸去勤加練習,先行辭職了。”聽了獨孤冥的話,這些人那裡還坐得住?菲兒率先起家,盈盈一拜,出口之話謙遜有禮,倒顯得落落風雅起來。
“哦,我在看這簪子是否刻有郡主公用的字樣!”
曲終舞罷,一番明爭暗鬥下來柳依冉內心也有了底,便再冇了待下去的興趣,麵上倒是笑意連連開了口:“可算是曉得你這清閒王爺的由來了,撤除此地哪另有更清閒的去處?此情此景公然是彆有一番滋味,讓人大開眼界!”
“是是是,利錢、利錢。來,喝口水。”獨孤冥忍住笑意,殷勤地遞來杯茶,心下卻道,這利錢不錯,啥時候咱把本金也還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