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鬼事_第七章 失蹤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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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我談笑著朝山下走,一起賞識景色,談天說地,倒是也舒暢。眼看就要到山腳下時,前麵的山林中卻俄然急倉促跑來一人,重重撞在徐子明後背上,將他撞得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幸虧蔣惜惜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住,纔沒有摔出一個及其不雅的姿式來。

“不如再講講那位青衣公子吧,”程牧遊俄然站住,定睛看著徐子明,“你曾說過他在疆場上無往不堪,一舉殺死李德讓召出的兩端凶獸,我非常獵奇,他到底是個甚麼人物?”

“女人請留步,”程牧遊加快腳步追上去,身子一轉便擋到她前麵,兩手抱拳微微行了一禮,正色道,“程某大膽問一句,女人的貼身婢女去哪兒了,方纔在天弘寺,她但是一刻不斷地服侍在女人擺佈,如何現在不見她人了?”

“徐大哥,阿誰,這件事兒我也聽過了。”蔣惜惜又插了一句。

程牧遊低頭深思一會兒,很快答道,“崇拜?不,不對,是疏離。”

這番話直說得徐子明如醍醐灌頂,他深思了一會兒,重重衝程牧遊點了點頭,“大人,是子明癡頑了,子明知錯了。”

徐子明見他神采自如,不由急道,“大人,您曉得我說的是甚麼意義,為何還這般淡定自如啊。”說完,他一握拳一頓腳,回身就欲朝回走,“不可,我還是感覺此事不當,不若我現在歸去跪下認個錯,說不定她就不惱了,也就不會再找新安府的費事了。”

程牧遊笑著點頭,“這類說法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

“不過甚麼?”程牧遊見他吞吞吐吐,忍不住詰問道。

徐子明被她說得一怔,呆立在原地,一時候竟不知該不該服從她的。程牧遊走過來,衝蔣惜惜讚成的點了點頭,遂望向徐子明,“惜惜說得冇錯,既然你身在官府,就要有做好應對各種環境的籌辦,遇事不要怕,更不能冇有原則的一味服軟,隻要我們本身行得端做得正,問心無愧就行。子明,這個事理你現在還冇有想明白嗎?”

可那人撞了人卻不自知,連報歉都冇有一聲,繞過他們就慌鎮靜張的持續朝前跑,但是急中生亂,繡鞋從腳上脫落,讓她不得不折返來,手忙腳亂的將鞋子套上。

徐子明抬頭想了一會兒,慢悠悠說道:“那公子長得可真是周正,看起來跟畫兒裡的人似的,不過嘛......”他摸著下巴,麵上很有踟躇之色。

徐子明也跟著他憨笑了幾聲,“我也不曉得,歸正都是聽彆人說的,此中的內幕又有那個曉得呢?”

此事一了,徐子明的表情亦歡愉了好多,下山路上,話也多了起來,把本身這麼多年來的經曆和見聞搜腸刮肚地講給程牧遊和蔣惜惜聽。他這小我有個特性,那就是描述一件事情時特彆不輕易抓住重點,常常這件事說到一半,便引申出彆的一件事來,說著說著,又健忘了本身本來要報告的是甚麼,天南海北的不曉得扯到那裡去了,若不是程牧遊提示,恐怕走到山腳下,他連一件完整的事情都冇有講清楚呢。

“喂,撞了人也不報歉,這是哪門子端方?”蔣惜惜早已認出那人就是方纔在寺門口被徐子明絆了一跤的那位女人,隻是現在,她身上那件薄紗裙的裙襬被波折野草掛得稀爛,頭上的玉簪也折掉了,剩下的一半吊在鬢角,搖搖欲墜。

徐子明卻連連擺手,“並非是小題大做,這說法就連當時大遼的景宗天子都信了,還為此大病了一場,厥後就冇緩返來,年紀輕簡便去了,隻留下那蕭太後帶著一個尚未滿七歲的季子,也就是現在的天子文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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