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錢啊!可不能這麼糟蹋!
卡殼了!
說罷,牙一咬剪子衝著心口紮了疇昔。
騎士淺笑著安撫道:“以是我們要剿匪,還揚州百姓一個公道!”
燕喜眼看不能倖免,乾脆將剪子對準了本身心口,慘淡一笑自語道:“生子,本來姐想給你留個根的,看來做不到了,姐這就去陪你去!”
“這是女人還是鬼?”彆的一個強盜明顯被燕喜的模樣嚇住了。
師爺扯著韁繩道:“這是我們揚州孫都督的夫人!”
“你們不消怕,我們是安徽反動軍,奉了都督的將令來剿匪的,你們把門關好不要出門,以免誤傷!”說罷,騎士撥轉馬頭就要走。
師爺嚇的腿腳發軟,但是驚駭也不管用,在屋裡踅摸了半天找出半截棗木門閂,燕喜血也不擦,一頭青絲披垂下來被血漬沾在臉上,手裡拿著一把帶血的剪刀,像天國跑出來索命的惡鬼。
師爺又是歡樂又是後怕,嗷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你們可算來了!這揚州被鹽狗子給禍害慘了!”
“哦,另有個娘們!”
腦漿和鮮血同時四濺,鹽梟頭子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老軍,軟軟的倒了下去。這些鹽梟也都是刀頭舔血闖過來了,突然遇襲卻冇有慌亂,前麵的一個強盜拋棄沉重的包裹,從腰間取出一柄老式的“單打一”,對著老軍的胸膛就扣動了扳機。
登岸以後幾近冇有遇見甚麼像樣的抵當,馬隊將水兵遠遠的甩在前麵,砍瓜切菜般將滿街的鹽梟殺的鬼哭狼嚎。
其他的幾個強盜還冇明白如何回事兒,就瞥見一匹棗紅馬衝進院子,頓時的騎士身子貼伏在馬背上過了大門,順手一刀把阿誰用槍指著師爺的少爺強盜劈成兩段。
黑臉強盜批示著幾個嘍囉:“把這娘們按住了,一會兒就論到你們了!拿塊布把她臉遮住,瞥見那鬼模樣就冇興趣了!”
登岸以後所到無不披靡,直到鹽運使衙門四周,柴東亮纔算是遇見了真正的抵當。
燕喜艱钜的踢開一具倒在她腿上的強盜屍身,揭開蒙臉的白布,瞥見一匹雄渾的棗紅頓時端坐著一名軍容嚴整的馬隊。
但是機槍手是藏在水溝內裡的,前麵另有沙包購買的簡易工事,馬隊反擊的槍彈都打在沙包上,並冇有對機槍構成很大的威脅。而沙包前麵則不時有冷槍響起,幾近每聲槍響都會有兵士中彈。
鹽運使衙門的八百萬兩銀子被熊熊烈火燒成了銀水,順著大門淌了出去,變成一條寬六七尺,長兩三裡地的銀河!
徐寶山的鹽梟步隊是十幾股盜匪合流的,青幫洪門的都有,徐寶山本人是青幫大字輩,在青幫裡輩分頗高。但是這些盜匪也隻是名義上聽他調遣,實際上則各不統屬。提及來有四五千,真正的核心步隊也不過是“春寶山”的三四百人罷了,設備更是極差,大部分都是冷兵器,幾桿光緒初年的哈奇開斯、伯丹如許的老古玩,在他們手裡就算是寶貝了!
黑臉強盜奪過剪子扔到一旁,劈麵狠狠給了燕喜一巴掌:“臭娘們,想死也得老子過完了癮再死!”
徐寶山到揚州不過半天,柴東亮的海軍就已經登錄,就是這短短的半天工夫,揚州的慘狀仍然令柴東亮震驚了。
豆割線
好準的槍法啊,遇見悍匪了!